没准都有可能把他想成什么“禽兽”什么的。
毕竟她的思想太过“跳脱”,而且她眼里藏不住事。
他可不想因为这事儿,被她整天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被她在心里默默打上特殊标签。
谢辞舟幽幽叹了一口气,他真是太难了。
该来的,也躲不掉,他想了想,看向姜婉宁,悠悠解释着:
“你别误会,是陈深把糊辣鸡爪的汤汁打翻,撒到我裤子上了,我刚刚就是在洗裤子。”
姜婉宁挑眉,她又没问,他解释什么?
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敷衍的点点头,她对这事又没多好奇。
谢辞舟看着她态度敷衍,以为她不信自己说的,再次开口,“过来。”
“过去干啥,你洗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我回屋去了!”
姜婉宁皱眉,很不理解,说完她就转身往屋里走去。
哪知谢辞舟动作比她更快,几个大步直接堵在她面前。
姜婉宁被迫停下,看着比自己高个头的男人,感受着对方的压迫感。
“跑什么?今天这事不解释清楚,指不定你又得给我乱按帽子。”
谢辞舟声音还算温和,说完转身就去把盆抬过来。
姜婉宁:?
她一脸疑惑,也不急着走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必须得好好跟谢辞舟掰扯掰扯!
“什么叫‘又’,我什么时候给你乱按过帽子?”
谢辞舟这会儿正好把盆端了过来,盆里只有水,裤子被他单独拿出来放在压水井那边了。
谢辞舟暼她一眼,温声提醒她:
“宋家人来的时候,在部队旁边招待所,你伪造出一副被我扇了巴掌的样子,污蔑我会家暴。”
谢辞舟条理清晰,把时间,地点,事件都说的清清楚楚,让人想赖都赖不掉。
姜婉宁:“……”
好吧,辩无可辩。
她确实干过这么个事儿。
她无语望天。
“你看看这水里有什么?”
谢辞舟突然开口,把搪瓷盆端起来,让姜婉宁能够看的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