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对身后还想黏上来的女人吼道:“滚。”
女人纳闷,刚才还在床上喊自己宝贝的人,这会怎么就变脸了,委屈巴巴的小跑着离开。
傅瑾旬慢悠悠的把最后一粒扣子扣上。
丁雨说:“毅哥刚才差点被人捅了一刀,被柳诗楠救了,这会柳诗楠受伤了,毅哥就把小宜的蛋糕毁了,小宜怀疑是柳诗楠想在毅哥的面前刷存在感设的局。”
傅瑾旬好整以暇的看丁雨,肯定的反驳,“人不是柳诗楠找的,她巴不得傅瑾毅平安呢,但凡傅瑾毅出点问题她都得滚蛋。”
要么是傅瑾明的人,想报复上次的背锅,要么是喜欢傅瑾毅的人,想让柳诗楠滚蛋。
“丁雨你觉得呢?”
丁雨点了点头很赞同,温温柔柔道:“我也这么跟小宜说的,小宜明天我要出国拍代言,就先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我下次回来给你带礼物,生日快乐。”
傅宜对着已经走向大门的丁雨挥手。
凌晨2点。
一栋别墅的地下室内传来了笑声不断,那笑声中又夹杂着哭泣声。
“哥,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还不如直接打一顿呢,笑的我瘆得慌,一对2。”
江繁打出一对牌。
傅瑾毅把手里的烟放到唇间,烟雾弥漫,他眯起眸子,打出了一对炸弹,“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想进去喝茶,那孩子多开心。”
四个人坐着在打双扣,罗坤揭穿,“他在哭。”
傅瑾毅猛吸一口烟,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面,又重新塞到唇瓣,开始理牌,斜斜靠在椅背,“喜极而泣,没文化多翻翻词典。”
祈靳烁被他的牵强解释给逗笑了,“原来喜极而泣还有这层意思,哪个语文老师教的。”
“羡慕?”
“纯粹是替那个老师可惜。”
地下室的声音很大,上来一个人汇报:“毅哥,人晕过去了,他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信息,手机在这里。”
来人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点头后退,等待傅瑾毅的吩咐。
傅瑾毅没有拿手机,把手里的牌扔在了桌子上,猛吸一口烟,“明牌,江甩甩记得转账。”
祈靳烁瞄了一眼他的牌,就知道不用打了,输了,也跟着把牌扔了,“手机给我吧,我去查查ip地址。”
傅瑾毅站了起来,“绑好了,做个好公民送到警察局门口,记得挂个牌子。”
祈靳烁的手下问:“毅哥写什么字,我没有上过小学不会写。”
嘴替罗坤说:“我就喜欢卖摇头丸,不服你抓我啊。”
等待答案的人一脸迷茫的看向傅瑾毅,那眼神像是在问,要这么写吗?
傅瑾毅浅笑出声,“按罗大师的要求来。”
“是,毅哥。”
几人闻言笑出了声,刚才在生日宴会上的那一脚没有收住力道,此刻傅瑾毅的胯部又隐隐作痛,他强忍着,免得被几个人调侃。
祈靳烁揶揄罗坤,“去鸿铭的学校进修了?”
傅瑾毅强装自然,抬步离开,帮忙回答,“家里蹲大学自学的,下次我问问他有没有开成人学校的打算,顺便把你手下的这些人都送过去。”
祈靳烁笑他腹黑,江繁吐槽他整人不见血。
原本祈靳烁是打算让手下的人把从宴会带回来的男孩子打一顿再送去警局的,结果傅瑾毅说太粗暴了。
换个方法教育。
最后这个男孩子被绑在了椅子上,脱了上衣跟鞋子,四个人伺候着,用羽毛给他挠痒痒,两个人挠腋下,两人挠脚掌心。
羽毛轻柔,细软,拂过一个穴位接着另一个,依次循环,很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