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宅建地面积大,周围又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加花草,老太太说每天都会有6个抓辣条的在别墅周边寻找它们的踪迹。
在傅宅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辣条进门的,更别提进阳台了。
想到此,柳诗楠的唇角勾了勾,冷声哼笑,她淡定自如的做了一个手势,蛇就往她冲了过去,她一个侧身,用徒手压蛇法抓住了蛇的颈部。
蛇尾绕在她的手臂,柳诗楠摇摇头,啧啧了几声,丝毫不带怕的,“还真想咬死我呢,牙齿都不拔。”
“你说傅宜是蠢呢还是聪明呢。”
“你的牙齿挺碍眼的,我帮你拔个牙吧。”
被拔完牙的蛇,被柳诗楠五花大绑的捆着扔在了阳台的门口,门被关上了,窗帘也拉着,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干嘛。
浴室里面,柳诗楠用剪刀把一次性手套剪成了碎末,倒入马桶里面冲了下去。
她的包包里面一直有一次性手套藏着。
接着她用酒精洗了三遍手,用了肥皂,沐浴露,肥皂,沐浴露,反复循环了n遍,直到手臂香香的,她才结束。
洗完手她又洗了一个澡,哼着小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
这个点老太太跟老爷子早已经入睡,楼下只有几个佣人,还有傅嫂在吩咐明天的事情。
柳诗楠踩着拖鞋悠哉的从楼上下来,客厅里面一行佣人排排站着,在听傅嫂跟傅管家吩咐着什么。
见她下来,傅嫂停下了吩咐,傅管家接上。
傅嫂走过来,询问,还未开口,柳诗楠就说:“傅嫂你要不叫我小楠?”
这三少奶奶听着总别扭,有种自己不是活在现代的错觉。
“那不行的,三少奶奶,规矩就是规矩,以前老爷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是叫主子的,要是被老爷听见我们直呼你的名字,我是要受罚的。”傅嫂不停的摆手拒绝。
柳诗楠:“。。。。。。。。。。。。。。”果然豪门规矩多。
算了,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是一个称呼,总不能因为自己害人被罚,“没事你忙你的,我就是下楼倒开水。”
傅嫂:“要不喝牛奶吧,牛奶有助于睡眠。”
“也行,那就牛奶吧。”
没一会傅嫂从厨房端了一杯热牛奶给柳诗楠,柳诗楠站在楼下,当着佣人们的面把那杯牛奶给喝了。
喝完,她说:“大家晚安啊,我睡觉去了,傅嫂记得锁门啊。”
“哎,三少奶奶你就放心吧,我会检查好的。”这句话是傅管家说的。
柳诗楠没有接话笑了笑就上楼了。
期间傅晴发来信息询问明天几点去店里,柳诗楠跟她说7点半出发,顺便还说自己要睡觉了。
两人互道了一句晚安。
凌晨两点半。
万物寂籁,草坪处偶尔有几只青蛙在唱歌,树上有知了在配音。
两种毫无节奏的声音谱写出了一首叫夏夜的歌。
而傅家另一栋别墅的吵闹声打破了这个美好的画面,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傅宜杀猪般的惨叫,语气中透着惊恐,焦急。
躺在床上的柳诗楠正准备进入睡眠,手机又开始震动了,她的眉头蹙起,以为是冤大头发的。
结果一看,是丁雨。
因为时差,国外这会是白天,丁雨发了一张傅瑾毅的背影,背景是酒店的走廊。
从拍摄的角度看,是傅瑾毅在前面走,而她跟在后面。
丁雨应该是想告诉柳诗楠她跟傅瑾毅住在宾馆。
生怕柳诗楠看不懂照片的丁雨再次发了信息过来:诗楠,我在国外遇到毅哥了,你别误会啊,我们就是偶遇,房间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