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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前两天回去都要吃益生菌才能消化,”莱昂父亲压住儿子的头,
“现在只能吃一份,乖,待会儿我们打包几分回去,今晚你还能再吃一份。”
莱昂咬唇,但又无可奈何。
他嘀嘀咕咕:“等未来有一天我要去华夏学厨艺,那样我就能天天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了!”
莱昂父亲局双手双脚支持:“这样最好了,那我就能吃你做的美食了。”
莱昂能说这么多话,已经是对老父亲最大的尊重了。
他嗷呜一口,吃下满满一口蛋炒饭。
好香,太香了!
这一刻,他算是明白了景老板口中说的“不老”是什么意思。
饭粒松软,弹香,特别润,完全不会有老硬焦瘪的感觉。
但同时没有半点水,能让人吃到干香。
莱昂还不知道这种干与润程度的把控也是一门技艺。
他只知道,每一口都充满了鸡蛋香和稻米香,还有鲜甜的胡萝卜和绵密清新的豌豆作为小菜似的存在。
这样的蛋炒饭,他能吃好多好多份!
莱昂父亲看儿子吃得喷香,他则还要再等等。
景婳一边润锅,一边询问:“这次给你加上蛋白行吗?”
蛋黄裹上米饭,过滤出来的蛋白不要浪费。
给莱昂的蛋炒饭是纯纯的蛋黄。
给莱昂父亲可以加上这些蛋白。即可以利用上剩下的蛋白,也能给蛋炒饭增加颜色。
“当然可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莱昂父亲和儿子一样,对景婳的手艺十分有信心。
事先润过的锅,热的时候,往上顶气,米饭就不粘了。
用葱油炒可以更好地去除蛋腥味。
热锅凉油,从米饭的挑选到炒制的手法,每一处都是细节。正是这些细节,让景婳做的蛋炒饭脱颖而出。
越完整的米饭,做出来越好看,颗粒饱满。
景婳扒拉了一下,米饭上的蛋黄凝固得差不多差不多了,加上炒好的细碎蛋白,还有红萝卜、豌豆。
随即,又是她最喜欢的颠锅环节。
蛋炒饭像是一层布一样,在景婳的动作下高高扬起。
看到的食客路人戒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这一下子就把周围人的视线给吸引过来了。
景婳的摊子前围了不少人。
景婳自信地用锅与锅勺,两者时而碰撞,时而分离。
每一次颠锅都有着节奏,即便是不熟悉华夏厨艺的歪果仁,都能感受到景婳对颠锅的熟悉与自信。
蛋炒饭像是在悬崖上跳舞,但每次,都能被景婳这个主人稳稳接住。
但美好的场景总是短暂的。
景婳深知炫技的前提是自己的技艺足够好。如果水平不过关,再好看的技术都是花架子。
而花架子不会长久,也不会让人长久地欣赏。
只有实力才会让人永远记住,毕竟人类的本质是慕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