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缺口就是不受那位格格待见的贪花好色的四爷水蝗,而那缺点软肋,那就是二爷府上那位病弱夫人了。
找到弱点后,裘德考立马亲自带人去和水蝗接触。而日本商会提供的最得力的女助手田中凉子则是去和陈皮交涉,直言有可以治疗他师娘的特效药。
日本商会和裘德考的动向一直都在兕妩的监视下,所以当听见手下人汇报的时候兕妩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吩咐人四爷那边不用管,陈皮那去人提醒一下。
四爷水蝗,如果这个渣滓搞不清状况做了错误选择的话,那她还真不介意给九门老四换个门脸。
要问兕妩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这个四爷,那还得问四爷水蝗的那个好侄子。水蝗妻妾无数却愣是没个后代,这不唯一的侄子就成了宝,年纪轻轻欺男霸女,调戏女人调戏到了兕妩头上。
见兕妩貌美有是一身旗装像是守旧派的打扮,现在的千金小姐那个不是穿洋装的,这也就导致他以为兕妩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或者是大户人家的庶女就起了强纳进府的想法。
这人也是倒霉,出去玩一趟回来遇见美人以为是撞大运了,没想到踢到铁板了,刚伸出爪子就被踹飞老远,被踹了嘴里还不干净的说些污言秽语,被兕妩提着影一的佩刀削成了人棍。
一双手三条腿外加一根人棍血呼刺啦的被丢在水蝗府门口,听着府里哭天抢地的声音兕妩才觉解气,梁子也算是彻底结下了。
长沙城的百姓面上不敢说什么,心里快意,简直是为民除害。
距离张启山从矿山回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几天兕妩都没有出别宫。
这天,兕妩如同往常一样懒洋洋的在御花园晒太阳享受着乖顺毒蛇进忠的按摩服务,揽月听了侍卫的禀报对自家主儿道:
“主儿,佛爷带着副官跟二爷,八爷,九爷来了,这会儿应该过了螽斯门了。”
兕妩听后掀开眼帘看了看四周道:“人来的这样齐想来是有事的,吩咐人在望月亭备茶点吧。”
还真就被兕妩猜中了,这四人来还真是有事相商,一坐下齐铁嘴这个一贯藏不住事儿的就跟她这凳子上有钉子似的,二月红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连一贯面无表情的张启山和云淡风轻的解九都一副有事但是难以启齿的模样,
四人的模样看的兕妩啧啧称奇: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儿不能直接说,非得这副模样看的本宫眼睛疼。”
四人闻言皆是一僵,最后还是二月红先开口道:
“我们确实是有事想请兕妩帮忙,丫头的病想必你也知道,太医上次把脉后就说丫头的病恶化了,昨日太医再来后直言说若是能寻到鹿活草还有一线生机。”
兕妩想了想道:“鹿活草?我记得我私库里好像有来着?”
兕妩的话一出四个男人都惊喜极了!要是兕妩这里有的话,他们就不用去北平新月饭店,也就不用为一张请帖想破天。
揽月一看,连忙出言提醒自家主儿道:“主儿,我们从前确实有一株鹿活草,但那药在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入药了,如今我们也是没有的。”
激动的四个男人闻言也是微微遗憾,兕妩咂吧了下嘴道:
“二爷,你别一副天塌的表情啊。鹿活草也不是什么绝无仅有独一份的吧?谁家有去买回来不就行了,买不到就让影卫去‘借’呗,只要世界上还有就没有得不到的。”
兕妩的土匪发言让四人有些汗颜,天家威严有时候还真是蛮别致的,只要看上的就得是自己的,还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
之后解九说出了新月饭店下个月举行的拍卖会就有一味鹿活草,只不过新月饭店并不好进,更别说拍卖会这样的场合。
九门的势力站在长沙好用,但是在北平还真一时间没有办法,于是就想来兕妩这里看看,要是没办法他们就会选择那个西北富商彭三鞭下手。
兕妩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结果就这,看着苦大仇深的几人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你们好歹也是我的朋友,就为这事儿把自己憋成这样?你们还记得我姓什么吗?”
兕妩这么一说佛爷和老八一震,对啊!兕妩姓爱新觉罗啊!
二月红和解九虽然对兕妩格格身份是知晓一二的,但是也没直接往皇位上的猜,只以为是宗亲。
见人反应过来,兕妩也就直接道:“虽说我现在定居长沙,但是并不意味着对京城失去了全部掌控,京城还有不少我的私产,一张属于新月饭店的请帖还是很容易得到的。毕竟,好歹本宫也是姓爱新觉罗的不是吗?”
有了兕妩的话二月红心里安定不少,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发妻去世而无动于衷,即便感情不深也是有亲情的。
现在有了请帖,那就只用等着前往北平参加拍卖,剩下的时间正好用来集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