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程越又算什幺?
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她的丈夫,唯独他不可能。
因为天生下来,就注定他跟他父亲一样是个毒贩。她是警,他是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既注定是仇敌,又为何要变成顾嘉?
成为他的妻子,为他怀上孩子,给他编织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美梦?
他每每听着顾嘉的肚子,就向孩子暗暗承诺,他要给他的儿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不用担惊受怕,不用被逼着学会开枪,也不用每天打打杀杀。
他能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读书,能给喜欢的女孩子写情书,能在课后去学小提琴,不,无论学什幺都可以,只是他父亲曾经很想学小提琴而已,可这无谓加诸孩子身上。
他的儿子不必、更千万别像他父亲,只要他能活出他想要活得样子,他都会尽力支持他,保护他……
顾嘉给他的幻想,真实得近在咫尺,又虚幻得一触即碎。
“钟警官,你应该让他好好看看,三年前,你就这样被我干的。明明骨子里还是警察,不也叫得像条贱狗?”
程越将她拉起来,按着她伏下身,钟敏双手扶着椅子,性器挺入,令她腰反弓起来,拉出完美又淫靡的线条。
“你贱不贱?恩?”程越扯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正对张君生。
两团雪乳被顶得荡动,她快站不稳,双腿微微曲着,不住地痉挛,哆嗦。
钟敏已不知要想什幺,羞辱和恐惧都逐渐臣服,欢愉掐着她的神经往全身延伸,阵阵钻心的酥痒令她发狂。
想要。
想要他操得更狠,插得更深。
“啊……”她哭泣着叫出声来,很快,脖子就被程越掐住,呻吟声噎住,“呃……痛……”
程越拢住她的脖子,拉起她的上身,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问:“是谁在操你,钟警官?”
白臀被撞出形状,圆滑的两弯臀线在腰下时隐时现。媚肉含吞贲张的肉棒,随着插进翻出,淫水直流了满腿。
她回答不出。
他扳过她的脸亲吻,泪水盈盈的模样像极了从前的顾嘉,每一次,每一次,无论程越多温柔,她都会如此。
在撕扯神智的欢愉中,程越都要不清醒了。
他一时也怀疑,是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夺走了他的妻子,要怎样做,她才能把顾嘉还回来?
可他又很快清醒,明白不过是又在痴心妄想,便扭过她的头去,不去看这张脸,挺腰越发蛮狠地操干。
“畜生……畜生……”
张君生的声音已经不再清亮,像是钝刀划在皮革上一样粗糙。
他能清楚地看见女人跳荡的雪白胸脯,乳肉上像是烙印一样的牙痕,这不是别人,是他未婚妻赤裸的,被奸弄得发红的胴体……
他头皮阵阵发麻,一串轰隆隆的雷炸过后,徒余空茫一片。
他什幺也反应不出了。
心脏好像刀绞,疼久也会没了感觉,只有麻木,不疼就会有其他的感觉代替。
他想呕吐。钟敏每叫一声,他的胃就绞一下,绞到尽处,酸苦就往喉咙上翻涌。
他忍得眼睛血红,忍得泪水不断流出来。
程越咬住牙,双手掐住钟敏的腰,插得又急又深。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猛撤出身,狠按着钟敏跪下,顶端抵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顶进喉咙。
他拽住她的头发顶弄,唇吮着肉棒,湿软的腔壁裹吸不断。不过进出了几下,精液疾射进她的嘴里,等射净了,程越才离开。
满满的腥液充斥在口腔中,钟敏跪在地上,吐出来,白浊顺着唇角淌下。
程越将警服捡起来,罩到钟敏头上,伸手擡起她的下巴。
她两颗眼珠子黑洞洞无光,像是腐黑的死物,在灯光的映照下也有光,光却不抵眼瞳深处。
钟敏唇发颤。
程越问:“钟警官,这样是不是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