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教她下头这张嘴缠咬得紧紧的,他指尖发麻,无名的火兜上心来。
抽出手指,淌下黏腻的银丝。
傅羡书忍得眼眶发红,也实在难忍,恨不得破坏一切来发泄。
对任何一个女人,傅羡书也没有过这样的兴致,他只想欺负孟婉秀,听她被干得哭喊乱叫,被欺负得流眼泪,到最后只能拿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小小声地求饶。
怎幺会有像她这样好欺负的人?
傅羡书低头去咬孟婉秀的嘴唇,说:“我真想吃了你,孟四。”
他扯起孟婉秀细长的双腿,分开膝盖,勃挺的性器抵上去。还不及反应,孟婉秀浑身一颤,发不出太大的声音,身体已经被他侵入填满。
她仰起颈子,露出白皙敏感的喉咙。傅羡书像叼猎物一样,躬身啃咬在她的喉管,吮出红痕。
腰一挺一送,狠命往她身体深处插。孟婉秀险些喘不过来气。
男人的腰身劲瘦有力,肩膀那幺宽阔,像是青山,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想推也推不开,“轻点,轻点,我疼……”
傅羡书不听,方才让她撩拨的兽性大发,此刻哪里会轻易放过?他在她耳边笑,笑声那幺不正经,又那幺好听,“这时候晓得求饶,刚才谁给你的胆?借着酒,同我撒泼,骂我是小气鬼?”
“你就是。”
孟婉秀脸红红的,忍不住要恼,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傅羡书疼得闷哼一声,倒也不气,又搂着孟婉秀,缓收狠进,顶得她叫出声,这才松了嘴。
“对丈夫也下这幺狠的嘴。”
孟婉秀在他身下浅乱地喘气,傅羡书侧首吻在她汗湿的额头上。
他低声说:“早知道让你给别人欺负。”
他离她不远不近,额角的疤淡淡的,很难看出,可孟婉秀一眼就寻到。
她轻抿着唇,手指抚上去,“羡书,你记不记得,那时候你同我讲,如果我肯留在病房照顾着你,你就不疼……”
傅羡书觉得这话很小孩子气,连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将婉秀捞到怀中,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他背脊上已浸了层薄汗,眼睛乌亮。
傅羡书捏着她白软的臀肉,专注咬她的胸乳,不经心地回答:“早忘了。”
孟婉秀在上,轻摆着腰,滚烫巨大的阳物深深嵌入她的深处,缠紧吞吐。傅羡书握住她细的腰,看她潮红的脸,呼吸有些急重。
酒烈,她的气息也烈。孟婉秀停下来,娇气地喘着,半晌,她稳匀了气,捧着傅羡书的脸,小小声说:“那时候我看着你,觉得这辈子一眼望到了头。”
从此往后,都是傅羡书。
傅羡书仿佛给火烫了一下,僵在那里。他看着她清秀的眉眼,神态温婉得不像话,那幺柔驯,让他心里起了一阵细微的颤栗。
枪口抵在背后都没怕过的傅羡书,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欣喜,而是恐惧。
他开始恐惧于失去,倘若哪天孟婉秀不再陪在他身边,他一定要发疯。
单是想想就要疯了。
傅羡书狠狠吻上她,身下不断地顶撞,热烈的欲望快要将她淹没,彻底的占有,抵死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