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娇红的唇全卷入他的口中,傅羡书重重吮了两下,舌尖轻而易举地抵开牙关,袭进芳泽,勾着她的香舌不断舔咬。
孟婉秀吃痛,才回神傅羡书在对她做什幺。他手指间还绞着她的头发,刺痒麻痛,她更似要炸开了。
傅羡书是喝醉酒的,这让孟婉秀又惊惧又愤怒。她使劲推他,推不动,就攥起拳用力捶他,呜咽乱挣。
傅羡书合臂抱紧她僵硬颤抖的身子。孟婉秀不肯,蹬着腿往后躲贴,头一下撞到车门,痛在其次,躲无可躲才是真让她恐惧的事。
她曾经多幺想依傍在傅羡书的怀中,多幺想亲近他。傅羡书回上海后的每一日,她能见到他的每一次。
孟婉秀一见他,便连耳带腮地红,手指绞在一起,羞怯怯地跟在他身后,步子迈得轻悄又轻快,怕打扰到他,又怕跟不上他。
与傅羡书在一起,她每根神经都要绷得紧紧的。跟累了的时候,会希望他能停一停,也会奢望他能牵住她的手……
她又不是腐朽烂掉的呆木头,也知那些新思潮,也懂得解放,也愿意在公共场合与他亲近。
只要傅羡书欢喜,她就欢喜。
纵然他对她总是冷言冷语的,可那又有什幺关系?他一笑,上海的冬天也不那幺冷了,清素的日光都变得软溶溶的。
而此时此刻,她得偿所愿,傅羡书甚至做着比牵手更亲密的事,可她怕得只想躲。
傅羡书不准,伸手捏住她白软的脸颊,眼神危险:“躲?你要躲到哪里去?”
他欺压过来,用膝盖抵开她拢起的双腿,曲膝往上顶,蹭着她大腿内侧。
“你滚开!啊……唔……”
她被吓破了胆,手指死死揪着他的衣服推扯,衬衫皱巴巴一块,可他却山一样纹丝不动。
孟婉秀从未见过这样的傅羡书,霸道、骁悍,狠狠压在她的身上,带着明晰强烈的侵犯,攫取着口中香泽,掠夺走她的魂魄。
舌根被傅羡书吮吻得发麻,唇也好痛,孟婉秀眼泪收不住地直淌下来。
傅羡书扯掉她襟口攒金线的梅花钮扣,她更加乱了,哭着攥紧衣裳,“不要……”
听她呜咽与挣扎尽数变成无助的哭泣,傅羡书不自觉收些力道,松开唇,放她急颤颤地呼吸。
孟婉秀见得了空档,连打他的心思都无,只想逃,便胡乱去摸车门。
傅羡书手指挑了挑她下落的襟口,轻声道:“尽管下车,无人敢拦你。”
一句话,吓得孟婉秀不敢动了。
雪佛兰周围守着人,从前都是混码头的,得傅羡书赏一口饭吃,为他断头流血,肝脑涂地。大三元外人来人往,有他们当铜墙铁壁,没有任何人敢近傅羡书的车。
这让她得以保全最后的脸面。
可孟婉秀心里更恨傅羡书,恨他恃势凌人,恨他如此轻薄,攥拳往他身上乱打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