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霍家村迁址,不过是仇家为掩盖罪行的借口说辞。
谢轻云得幸活来一命,仰仗师公施饭之恩,才归在望山一派。
他负着血海深仇,又负着寻回《阴诡经》的使命,可也谨遵父母遗愿,未敢有一刻使自己困顿于仇恨当中。
当日随江意浓回洛阳的情意是真,作不得半分恶念,在鬼眼青的家书中找寻到《阴诡经》的下落也是意外……
可这样的话,倘若告诉江意浓,她岂能信?那时她恨正道恨得要死,多半要认定他也是来抢夺《阴诡经》的。
他最惧教霍缨恨。
好一阵儿,霍缨兀地骂道:“大王八蛋。”
谢轻云承认道:“我是。”
“你还是卑鄙混账,不要脸皮!”
“我是。”
“伪君子!小淫贼!”
“是,我是。”
霍缨眼里蓄满泪水,她张手抱住谢轻云,低头往他肩膀伤狠咬一口,“我就是个大傻瓜,自作聪明,以为混骗住你。你才是真正的聪明,越聪明的人,越会装傻!你一顶一的聪明!”
谢轻云眼眶轻红,也合臂抱住她,“你杀我,我也甘愿。”
“我不杀你。”霍缨挣着身,去捧谢轻云的脸,“杀你才可惜。我要你伺候我一辈子,谢轻云,你这样欺负人,你必须千倍、万倍地偿还回来!”
“……”
见他毫无反应,霍缨亲了他一下,又拿明亮乌黑的眼睛瞧他,“你这般聪明,知不知我说得话是甚幺意思?”
谢轻云心腔子里乱跳,再三稳不住气息。红晕很快从脸烧到颈后,他清冷的皮相都快被这样的烫热烧穿了。
谢轻云不禁将她抱入怀中,吻住她的唇,驱舌侵入芳口,挑着她的舌尖吮吻不休。霍缨舌根又麻又痛,仿佛魂魄都要被他摄去。
她解开他的上衣,褪到肩处,移开唇转去亲吻谢轻云的喉结,又是吻,又是咬,每碰一下,谢轻云就低喘一声。
谢轻云很快将她扯开,脸木木的,“不可。”
霍缨轻笑:“哪里不可?总绷着脸,也怪煞风景的。与我行欢,你难道不快活?”
谢轻云道:“你伤还未好全。”
霍缨道:“我昏迷着,你不也偷偷亲我?真以为我甚幺都觉不出?你难道不想……”
她手指往他腹下摸,碰到他鼓囊囊的硬物,往上轻捏了一把。谢轻云消受,嘶地一声,眉头一下拧住。
霍缨觉出他那物又胀大好些,笑吟吟的,“我还道谢大侠是个多正经的人。”
“再正经,也是男人。”
不待霍缨品味他话中深意,谢轻云手掌揽着她的下颌一通亲吻。
他惯来冷漠,到这般如痴如醉的时刻,也只是心猿意马,面上总那副不贪风月的疏冷样子。
待粗长的阳物顶进玉户,紧致娇艳纠缠住谢轻云,才听见他极闷地哼了一声。汗水滑进他的颈子里,落在霍缨雪白的乳胸间。
霍缨浅浅喘着,一边咬他的耳朵,一边悄声道:“小淫贼,数你心思最坏,骗我随你的姓。呃,唔——别,别啊,太深了……”
霍缨恼恨地拍打他的肩膀。
谢轻云再不给她讲话的机会,愈发狠地往花心处顶送,又深又急。
霍缨乌黑的眼坠入欲海般,昏沉迷离。挺耸丰圆的双乳香馥无方,上下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