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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前世他被这无名小卒背后之人算计致死,现在他还不能做什么。
贺砚随有些不爽,气息粗重了几分,吓得十九一哆嗦。
“跟紧了,别让他跑了。”男人幽幽说话,视线却移开了,似有所觉,往莲玉荇他们离开的地方瞥了一眼。
片刻后,贺砚随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口。
快逃
自从回了楚府府邸以后,莲玉荇一直惦记着告示板上所说的失踪妇女和孩子,颇有些坐立不安,每日茶饭不思。
一家人紧张得不得了,莲玉荇撒了一个谎,坦白自己不适应府里的环境,故而茶饭不思,这才打消了舅舅舅母的怀疑。
思来想去,莲玉荇还是找了个借口,出了家门四处逛逛。
一路走一路思索着,她暗暗托人打听了,妇人和孩子失踪的时间很集中,主要来自邻县邻村,也曾报官,官府派出一些人手寻找失踪人口,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他们的下落。
如果是土匪作怪劫财,怎么可能现在还发信勒索钱财,又或者是另有所图?
莲玉荇心脏狂跳起来,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要是再找不到人,这些失踪的百姓怕是会凶多吉少。
她隐约觉得,失踪的这些人和私盐一事或多或少有关联。
前进的脚步顿了顿,莲玉荇改了主意,拐到馄饨摊前坐下,点了一碗馄饨,随后状似无意地打听,“老伯,最近平城里似乎不太平,妇人孩子丢了一堆,官府也没什么动静,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人啊。”
老伯下馄饨的手一顿,很快又掩饰过去了,露出憨厚老实的笑容,却被莲玉荇悉数收尽眼底。老伯打着哈哈,“姑娘说笑了,老头就是一个卖馄饨的,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您的馄饨好了!”
老伯似乎觉得莲玉荇是外来人,不想多说,专心做起了馄饨。
听他这么说,莲玉荇顿时觉得失望,长时间在这儿做生意的人都不知道,那她要去哪里找到蛛丝马迹。
莲玉荇叹了口气,老伯把馄饨端到桌上,朗声道:“您慢用!”
老伯刚走出去几步,脚跟一转,状似无意地来到莲玉荇身边,勤快地擦着桌子,眼睛往四处看,轻声说着话:“我听老家的亲戚提了一嘴,说是淮安新出了一窝山匪,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不眨眼吶!”
“就算官府重金悬赏,我们小老百姓可不敢招惹,就怕有命拿,没命花呀……”
“姑娘,我看你面善,应该是刚到平城,劝你别掺和这些事情,能躲多远躲多远,否则惹祸上身便不好了。”
老伯忽然压低了声音,看上去很怕被人发现,说话时脸上带着恐惧之色。
这件事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