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电台擦干净放回去,恢复原样,悄然离开。
前院的大会,正在进行。
“贾张氏,你多次磋磨为难儿媳妇,四合院的人都看在眼里,我已经得到多方证词,你狡辩也没用。”
“贾东旭,你生为人子,为人夫,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协调好家里的婆媳矛盾,不要把你们的家庭矛盾往外扩散,影响别人的生活。”
“如果你们继续不知悔改,那我只能跟上面申请,房子不租给你们,让你们搬走。”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炸锅了,往地上一坐,两手拍地,开始召唤老贾。
“这是轧钢厂分给我们老家的房子。老贾啊,你刚走没多久,这些人就要赶走我们孤儿寡母啊,霸占咱们家的房子。”
“官官相护,不给我们老百姓活路啊!秦淮茹自己眼皮子浅,出去要东西吃,我虽然是婆婆,但我也拦不住啊!结果现在都赖我身上,我的命好苦啊!”
贾东旭连连点头,“是,是,刘主任,我爸开始因公负伤去世。人走茶凉,这也凉得太快了吧?”
刘主任一口气憋在心里,“贾东旭,你妈不讲理,你也不讲理。那行,我会把你们家的情况,反映给轧钢厂,这辈子你别想升职了。”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候,见事情越闹越大,而且贾东旭是他的徒弟,不能不管。
“东旭,胡说什么呢?刘主任半夜来处理咱们这个院子的矛盾,十分辛苦。跟刘主任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刘主任摆手,“不用跟我道歉,而是应该跟何雨柱道歉。”
贾张氏和贾东旭不乐意,但在易中海的眼神警告之下,又不敢上蹿下跳。
何大花刚要说话,但被聋老太太拦住了,派头十足,“大花,这时候你不适合说,我来说。”
“我是这个院子里最年长的,也是最先在四合院住下来的。你们都是我一个个看着住进来的。”
“贾张氏,你嫌弃儿媳妇是乡下的,没工作,还吃你家的饭,但人家秦淮茹也是你贾家明媒正娶的媳妇。”
“当初东旭为什么在城里找不到有工作的媳妇?还不是你整日胡搅蛮缠,名声差,不得已才从乡下娶个媳妇过来。”
“什么锅配什么盖,娶回来了,你就不能嫌弃秦淮茹。她被逼着出来打秋风,要回去的东西,又不是她自己全部吃了,不是进了你和东旭的肚子里吗?”
贾张氏愤恨地看向聋老太太,“你这老虔婆,你不是聋子吗?现在倒是什么都能听得到了?我家老贾都是被你害死的,大半夜的,非要吃黄桥烧饼。你没死,我家老贾没了,你还我家老贾的命。”
聋老太太眼皮耷拉着,“我耳朵聋,但我心不聋。我花钱让老贾帮我买东西,他白天在车间里出事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攀咬我。”
秦淮茹见所有人都在说婆婆,心里松了口气。反正只要不说她就行,本来也不是她的错,都是婆婆和贾东旭逼她。
聋老太太的目光又看向了躲在后面的秦淮茹,“秦淮茹,你是从乡下来的,在婆婆手底下,日子不好过,大家同情你。你张口了,但凡有富余,都会给你一点。”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逮着雨柱使劲坑啊!雨柱是傻乎乎,但他心好。就连我这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太,他都敬着。”
“他一个大小伙子心好人善,接济你一次两次,反倒被贾张氏和贾东旭污蔑对你有想法。我老太太眼睛亮着呢,每次都是你往雨柱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