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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与不困,她难道看不出来吗?
她只是调侃,江起舞却真的拿这做理由搪塞她……不是说自此坦诚吗?
心里生出一丝委屈,冷着脸道:“你有不想告诉我的事。”
“我没有!”
江起舞当即反驳,也回过味来,在祝余的视角里,她的反应是有点不妥,这才一五一十将刚才所想全盘托出。
“啊,这样啊。”祝余脸微红,轻咳了声,“那也是你——”
江起舞抢过话来:“是我的错,我应该知道,两个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有话不直说,要么藏好一点,要么想什么说什么,但是我刚才既没说,也没藏好。”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
祝余:“你的意思是,藏好了就可以?”
江起舞补充完整:“鸡毛蒜皮的事可以藏一藏吧,或者留一些个人空间,或者是一些自己还没想明白的事,准备彻底想明白了,再和对方说的,你觉得呢?”
祝余仔细想了想,回答:“那倒也是。”
然后开始对号入座起来:“所以,关于你和我是不是还有更深的联系,是属于你还没想明白的事。”
“嗯,你不也没想明白吗,而且我觉得,反正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了,所以没必要再针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这才没准备跟你说。”
顿了顿,江起舞做出了选择:“祝余,我决定同意磈氏的要求。”
听到这个答案,祝余并不意外,毕竟,江起舞本就是个追求高效的性子,只是再次问道:“真的可以吗?你老实告诉我,这样你会有多难受?”
江起舞听了话,老实回答:“非常,甚至从现在开始,我就已经有些生理反应了。”
心慌,犯恶心,喘不过气,似乎空气都稀薄了点。
她想,大概是她的身体在叫嚣,为她做出的“出卖自己”的决定。
“那还是算了吧。”祝余担心地看着她,“不要勉强你自己,慢一点也没关系的。”
江起舞挣扎再三,还是坚持道:“不,我可以。这不只是快和慢的问题,在梦里,我好像只是个傀儡,不会思考,只做些他们想要我做的事,这样的话,如果我们想根据他告诉我们的事,再问他一些问题,那该怎么办?”
“只能在醒来之后,将想问的问题全都列出来,然后再等下一个梦,再通过日记传达给他。”
“可就算是这样,要是他选择避而不答,又该怎么办?”
“还是当面问吧。”
“如果他不答,祝余,你就直接威胁他,我们撂挑子不干了。”
于是就这么决定下来。
磈氏说,只要她同意了,他就能在她睡着的时候,上她的身,江起舞便想着,吃过午饭后,她就去睡个午觉,赶紧把这事给了了。
拖的时间越久,她难受的时间也就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