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爷的长辈里,现在还能教导王爷的,就只剩下太后娘娘一个了,她是在宫中轻易出不来,王府的事情她更是没法管。
刘管家真担心这样下去,外面对七王爷也就是安远王的风评传闻会越传越坏。
柳青叶轻声笑了下,替王爷说话道:“刘叔莫怪,王爷刚及弱冠,与小夫人又是新婚燕尔之际,难免新鲜劲还在,等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会好的。”
“老夫是怕等不到那时候,王爷已经声名狼藉了……”
柳青叶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走吧,让门口小厮通传一下。”刘管事双目瞪圆。
两人走近了,看到外面一屋子奴婢小厮都在罚跪,这是为何?
其实这些人也不想的,只是他们听到了里面那些,实在是害怕得不行,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刘管家叫起了王爷身边专门伺候的小厮陆安。
“还跪在这里干嘛?进去提醒王爷,就说刘管事和……”刘管家抬头看了一眼柳青叶,“和账房柳先生有要事求见。”
陆安战战兢兢,一脸赴死的模样进了王爷寝殿。
随后,他马上就出来了。
“刘叔,柳先生,王爷有请。”
刘管家黑着脸,既然王爷不是自己出来,而是吩咐他们进去,那不管里面有多闹腾,他们也只得进去瞧一瞧。
寝殿内的装饰实在是不堪入目,绸缎被扯得遍地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殿里养了多少只性子狂野的小猫小狗呢……
待刘管家和柳青叶完全进屋后,温白月还在喊疼喊个不停。
好在王爷和小夫人都还算衣冠得体,没有让进来的人太尴尬。
刘管事自然不是单独一个人来找王爷的,他也有随行负责拿纸笔记录事务的家丁跟着。
柳青叶身边也带着算学小童,小童只有六岁,听着这些也不太懂,只以为夫人受伤了,王爷在给他涂抹药膏。
秦玉染用眼睛余光扫向他们,他看见那些个王府的幕僚们看他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是他平日里看起来太端庄了吗?
门口守着的丫鬟小厮也是,他们不敢抬头,但想也知道,那些个下人们肯定是觉得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龌蹉事情了。
尤其是青兰,脸色通红一片,她想不到王爷和小夫人在房事上居然如此厉害,她的主子今日是初次承欢,作为承受方难免痛苦了些……
秦玉染不等刘管事先发话,他先额头爆满青筋的骂温白月:“你他娘的,你挣动得厉害,本王都没有进去,你喊疼个屁啊?”
刘管事真想制止道:王爷,注意礼节!
秦玉染把府里人都叫进来,一方面也是为了自证清白,他才没有虐待小夫人,没有对他用强。
温白月哭得也是令他心烦意乱,他实在太能哭了!
也许也是因为看到他痛苦,秦玉染才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素来不喜外间那种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恶徒段子,所以他自己也不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秦玉染安抚了一会儿温白月之后就跟刘管家柳青叶他们又去书房处理事务了。
说是安抚,其实就是:“不许哭了,你都让本王跟着你一起脸面丢尽,是不是还想再尝尝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