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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两个姑娘也懵了,月姨听到后院的动静赶过来,正好见到这一幕,急的连忙拉人。
“诶呦,爷,新来的姑娘再不懂事,你也不能上手啊!别把脸给打坏了!”
聂思远粗暴地甩开她,骂骂咧咧地拽着封琰回到前院,路过正堂的时候,不少人都在看他们的热闹。
“不懂事?就是欠打!打老实了,我看她还懂不懂事!”
聂思远把人拖上二楼,狠狠地呸了一声。
“哪找的粗野丫头,比爷还高!若不是这张脸还过得去,可就不是一巴掌的事儿了!”
顿时楼下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甚至发出几声戏谑的口哨。
月姨见那新来的像是被打懵了,被那粗人拽来扯去,有些心疼,可一包沉甸甸的银子砸在她怀里,又让她把话给憋了回去。
算了算了,本来想养两日调教调教,也能抬下身价,不过那身条太高,一般男人也下不去嘴。
这闫大山给的不少,倒也不亏。
而且白天她还觉得这个聂红焰来的有些蹊跷,如果今晚真陪了客,就不用顾虑太多了。
毕竟再别有用心,也不至于任由别人给弄到床上去。
月姨摇了摇头,留了人留意着他们房间里的动静,只希望那聂红焰不是个刚烈的,事后别闹得太凶。
封琰被聂思远扯到屋里,沉默地站在门口没有说话。
“傻站着干什么,伺候爷喝酒不会吗?”
聂思远恶声恶气,还在那演戏,又装模作样地去拽人的手,结果被封琰躲开。
“你还没完了?”
他冷冷地掀起眸子,原本绝艳的面庞蓦然地就变得锋锐起来,那双惑人的眸子也变回了魔教教主的冷厉威慑,压迫感十足。
明明什么都没做,此时却绝不会有人再把他当成女子。
聂思远也不奇怪他能认出自己,毕竟刚刚那一巴掌看似吓人,其实是打在他自己的手上,根本就没碰到封琰。
再说,他也不敢真去抽这狗东西。
万一真把人惹恼了撂挑子不干,聂思远还真没办法自己混进销金楼里。
聂思远弯起眸子,熟练地给狗东西顺毛。
“这不是做戏给他们看嘛,毕竟两个外乡人好端端就要把姑娘卖进青楼里,很容易引起怀疑,过了今晚,他们能放心不少。”
“做戏?”
封琰冷冷地盯着他:“本座看大公子刚刚左右拥抱,倒是笑得快活自在,不像是演给别人看的。”
聂思远一听他这称呼,就知道这是真生气了,连忙哄人。
“若不像真的,怎么骗过那些人精!再说我这不是立刻就来找你了嘛!我跟那俩姑娘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他顿了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黑眸清亮,还还有刚刚的酒气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