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自不必多说,芙倾要看顾铺子,未尽未言未赴还是有办不完的事儿,迟何则是惯会给自己找事儿。
梵筠声应声道是,盘算着,明日是去檐下赌场探查的好时机。
婉拒了芙倾要留他二位在外间听曲看戏的邀请,他十分坦荡地拉起了戚岁安的手,走出阁去。
戚岁安淡淡道:“衣袍是你买的,但我不是。”
是你早晨自己说的,因为是你掏钱买的衣袍所以才任你牵扯。可我不是。
戚岁安小幅度地挣了挣,没挣开。
梵筠声顺势拉得更紧,“有主仆契的效用在,你也可以是我的。”
芙倾的攻略法则第二招:
“听你描述,他应该十分内向,那你就更要主动些了。主动提起话头,主动发生肢体接触,必要时,或者说气氛到了的时候,做得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这样。。。应该不算过分吧?拉个手。。。应该还好?毕竟昨天都抱过了。。。
他打量了一眼,还好,戚岁安只是皱起了眉头,不过比昨天皱得轻一点。
戚岁安看着那两只相握的手,那种“恶心”的感觉似乎又要卷土重来了。
怎么回事,梵筠声是在他心里种了棵“恶心”的种子么,怎么动得这么频繁。
他不悦道:“要杀了你是很简单的事。”
他挥动另一只自由的手,凝了一缕掌风,轻巧地削断了梵筠声鬓边的几缕碎发,“削发和削脖子,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但你选择了削发啊。”梵筠声握着戚岁安的手来回轻晃。
“就像你现在被主仆契困在我身边,应该是在想着能不能找到别的法子寻死吧?你选择另寻他法而不是直接杀了我,说明你不想杀我。”
“你应该对我还是有几分舍不得的吧?”
戚岁安毫不留情的冷哼,“没有。”
他任由梵筠声拉着,面色却没有先前那么不悦了。
这不对,于是他又刻意挣了挣,毫无疑问又被梵筠声握紧了回去。
梵筠声这张皮的手感的确不错,而且掌心很暖和,不像大部分地府中的鬼,他们的暂时肉身都是冰凉的,最多也就是温凉,很少有像他这样肆意地散发着热的。
戚岁安开始放任自己的手被这股惑人的温暖包裹。
他挣扎过的,两次,只是没有成功挣脱,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他还是很坚定的。
对。他坚定地说:“我只是不想杀人,和是谁无关。”
“哦。”梵筠声把嘴撑成“O”型,“没关系,我也就是单纯看上了你,至于你怎么想的,那是你的事。”
芙倾攻略法则第三招:
“他若一直抗拒,你便来强的,霸道行事。但也不能太过,要尊重人家的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