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鹤又凑过来,亲亲我的嘴角,他朝着我笑:
“真的想做,陛下难道不想吗,您都。。了呢……”
我无奈地抱住江知鹤,把他作乱的手按在怀里,“晚上吧,等会还有事要御书房会见,这么点时间不够的。”
“陛下明明有安排了,还随臣来东暖阁?”江知鹤依偎在我的怀里,温香软玉地故意蹭着我。
我抱紧了江知鹤:“真的别动了……”
“陛下心里一直都有臣,对不对?”江知鹤很轻很轻地问我。
我本就忍得难受,一时之间有些没听清:“啊?”
江知鹤转过头来抬眸嗔了我一眼,他一张嘴,我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知鹤就朝我发问,“陛下不愿与臣做这等事,是要等着与那润竹做?”
我日。
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扶额道:“朕同润竹,真的没什么,你若是不喜欢,马上就把润竹遣走便是了。”
闻言,江知鹤的眼神危险地暗了暗,他低头笑了笑,
“陛下就这般护着他?”
“不过,”江知鹤话锋一转,“臣自然不是那般拈酸吃醋的人,陛下若是真心喜欢,臣可以同润竹一道伺候陛下,今夜就可以……”
别别别,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不可。
这话吓得我顿时软了。
我连忙打断江知鹤这种三人行的危险想法,解释道:
“说的什么胡话,朕只是怀疑润竹背后有人,想将计就计罢了,与你比起来,那就算不上是个事了,便是你不说,润竹也不会再留在这了。”
“从前朕说过的,如今依旧算数,”我抱着江知鹤顺毛安抚,“你我之间,容不下第三人了。”
“……陛下说这话,臣可要当真了。”
江知鹤转过身来,离我的唇仅有一寸距离,我们凑得很近很近,他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下面打上了阴影。
“就是要你当真才好,”我看着江知鹤,“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你的心意是否同朕一般无二?”
江知鹤好像真的很高兴,他又亲了一口我的嘴角,抱住我的肩膀,脸颊贴在我的肩膀上面,一副温顺的样子,
“臣,从未想过会遇到陛下,从未想过,陛下竟会垂怜于臣这种人,也没有想到……陛下竟还愿意原谅臣。”
“暂时还没有原谅,”我很敏锐地没有跳进江知鹤给我挖的坑,“所以,你得好好表现,争取朕的原谅才行。”
他笑了笑,胸腔的震动传达过来,让我的心脏也有些同频共振了。
江知鹤抬头,那双勾人的狐貍眼里面满是媚意,“那臣一定好好表现。”
他又凑过来,贴着我的唇,艳红的唇肉张开,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唇,又撬开我的牙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胡乱地流下、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