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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带着沈家的律师团队一并来了。
警察也来了,老师叫来了汪珊珊的家长。
她家是开了一家鞋店,好像叫新千伦。
我调了监控,要求律师按照校园暴力起诉,在网上公开视频,并要求学校严格处罚汪珊珊。
她父母一下就慌了。
我的账户上当场就到了两万,并且在她父母的陪同下,汪珊珊在全班同学面前向我道歉。
我微笑的望着那双温柔的眼睛,重复那句:“穿鞋又不是为了炫耀,只是为了穿着方便。”
可我没想到,校园的排挤没有消失,它只是欺软怕硬,依靠着强词夺理转移到一个又一个无助的目标上。
一回座位,汪珊珊用力推搡了一把萧瑞儿,恶狠狠的挖了她几眼。
萧瑞儿不明所以,但还是没说什么。
我从此大部分时间都在看萧瑞儿的背影,小部分的时间在打瞌睡。
她的头发可以遮住耳朵了,像个朵拉。
背后的胸衣是三件,粉色,白色和肉色。
又一节历史课,睡眼朦胧间我看见前方的肩胛骨一直在抖。
她桌子上的水杯不见了。
临下课还有几分钟,历史老师已经不在教室了。
我环视了一圈,看见李翔飞和汪珊珊一直说笑,发现我在看,他俩挑衅的回看我,汪珊珊还提了提萧瑞儿的耳朵。
我很生气,直接拍前面人的后背。
她不回头,我索性站起来冲到萧瑞儿面前。
伴随着下课铃声响,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双泪眼,通红的羞耻的,全是恨意,蓄满水却坚持不让眼泪落下。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我着急的要命,她却一言不发。
李翔飞站起来收拾书包,得意洋洋的望着我:“她还有脸哭,她说自己不是处女!”
我抓起一本书砸到他头上,李翔飞一下子躲开,嬉皮笑脸:“实话告诉你,这逼给我用水瓶暖了蛋,懂那么多还装纯装清高。”
我攥紧拳,冷声到:“水杯呢?”
汪珊珊阴恻恻的笑:“我们就是问问星座,问她是不是处女,她自己说的,一点都开不起玩笑。”
我捧起萧瑞儿的脸,强制她看我。
“水杯呢?”
萧瑞儿哽咽道:“垃圾桶里,我嫌脏。”
我飞奔到垃圾桶,翻出了那个包着七彩毛线杯套的玻璃杯。
李翔飞有些害怕了:“刚才她水杯掉地上,我帮她捡起来擦擦灰的。。。。。。”
啪!
杯子破碎在李翔飞头上,鲜血直流到他的眉毛,鼻梁。
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见到血我更兴奋了,拿着已经碎掉的玻璃杯对准了浑身发抖的汪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