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之望着眼前这一片由自已力量造成的废墟,心中的热血澎湃,难以自抑。这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觉让他心潮激荡,他不禁在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修仙者的力量?
正当他沉浸在这种强大感中时,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虚弱,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离了一般。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天而降,缓缓凝聚成人形。陆鹤之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衣金纹的古装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位男子风度翩翩,气质非凡,五官如同刀刻般凌厉,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手中轻握着一把羽扇,黑发如瀑般披于肩上。
白衣男子的目光定在陆鹤之的身上,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他轻声开口,声音清朗而又不失威严:“你叫何名?”
陆鹤之一个猛地一磕头,把屁股翘得老高,以极为恭敬的姿态回应那位风度翩翩的白衣仙人:“小人名乃陆鹤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与敬畏,毕竟面前的这位仙人可能掌握着他未来命运的钥匙。
只见那名白衣仙人见到陆鹤之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掐动手指,结出了一个印诀,口中缓缓说道:“原名陆大雷,原来如此,你这厮,不仅给自已改了名字,连带着自已的命格也一同改变了。”
这位仙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似乎看透了陆鹤之的过往与未来。他的言语之中,透露出对陆鹤之身上发生的变化有着深刻的理解。
陆鹤之心想仙人何出此言,我只不过是改了个名字。
白衣仙人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陆鹤之的灵魂深处,他缓缓地说道:“名字,乃是人的符号,与生俱来便有缘。你原名陆大雷,如今易名为陆鹤之,名字之中蕴含的意境与命格相应,自有玄妙之力。改了名字,你的气运也随之转变,这在修行之道上,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陆鹤之在白衣仙人的点拨下,忽然间心境豁达开朗。他终于明白,改名并非简单的称呼改变,而是对自已命运的一次主动把握。这一改名,直接影响了他的人生轨迹,让他踏上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白衣仙人的目光定格在陆鹤之身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与深邃:“陆鹤之,你就是本座需要的人。本座乃是至天上界的星河仙尊,你可愿拜我为师?”
陆鹤之心中一震,他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机缘降临在自已头上。陆鹤之没有任何犹豫,他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立刻跪下,恭敬地叩头:“弟子陆鹤之,愿意拜星河仙尊为师!”
星河仙尊微微一笑,显然对陆鹤之的回答感到满意。他伸手一挥,一道流光没入陆鹤之的体内,那是一种传承的开始。
“就这样了,本座还有要紧事要处理,你可不要辜负本座的期望。”
星河仙尊的声音渐渐远去,伴随着这声音的消散,他的身形也开始变得模糊,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在离开之前,他留下了一丝期待和信任的眼神,深深地印在陆鹤之的心中。
“我一定不会辜负的!”
陆鹤之喊完这句话,空荡荡的声音在四周回响着,却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星河仙尊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留下的只有那片渐渐散去的星光和陆鹤之心中的无尽思绪。
陆鹤之看了看天色,明亮的月光洒满了大地,意识到现在已是深夜。他知道自已必须赶紧回家,否则家人会非常担心。他快马加鞭,尽管那头狼将他带到了很远的地方,但陆鹤之感觉自已身上充满了使不完的劲。一路上,他都保持着极速前进的状态,即便是遇到难以逾越的障碍,也能轻松地一跃而过,从十几米的高处跳下也毫发无伤。
当他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看到自已的母亲还站在门口等待着他的归来。母亲一见到陆鹤之,便立刻冲过来紧紧抱住他,边哭泣边细心地整理着他那经过战斗后破损不堪的衣服。陆鹤之心中充满了暖意和愧疚,他知道自已的平安归来是母亲最大的安慰。
陆鹤之轻声安慰着母亲,同时心中暗自发誓,今后一定要更加努力修炼,不仅要保护自已,也要保护好家人,不让他们再为自已担忧。
听到陆鹤之回来的消息,他的父亲和大哥也拄着拐杖出来迎接他。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关切,父亲的目光尤其复杂,似乎在寻找着陆鹤之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妥。
“大雷,你遇到什么危险了?”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对陆鹤之的安危极为在意。
陆鹤之看着家人那充满关心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尽量轻描淡写地讲述了自已遭遇狼群的经历,以及如何侥幸逃脱的过程。他没有提及星河仙尊的事,因为他知道这些事情对于家人来说太过玄幻,他们可能难以理解。
父亲和大哥听完陆鹤之的叙述,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父亲、娘亲、大哥,别担心,”陆鹤之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抓紧还清家里的债务。到时候,我们又能过上好日子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这让家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们知道陆鹤之是个有担当的孩子,一直以来都在为家里尽力。他们也相信陆鹤之能够做到他所承诺的。
可是他们也深知自已是大雷的拖油瓶。
父亲一脸沉重地看着陆鹤之,沉声说道:“大雷啊,今天有人家来找我们,他们说不要赔偿了。”陆鹤之听完这句话,顿时反驳道:“怎么可能,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
父亲紧接着说:“人家看上你了,说你聪明伶俐,想请你去给人家当陪读。人家本就不是差钱的主,甚至还答应了给我们一大笔钱。”
陆鹤之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自已表现得确实跟个神童似的。他接着询问:“需要陪读多久?”
父亲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陆鹤之便想到了“十年”这个数。他心中稍作权衡,想到:“算了,十年就十年,大不了时不时跑回来看看。”
陆鹤之向父亲点了点头,表示自已愿意接受这个条件。
在看到陆鹤之的回答之后,母亲率先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他。“鹤之,我们对不起你。”她的泪水浸湿了陆鹤之的衣襟。
陆鹤之轻抚着母亲的背,柔声安慰道:“母亲,别哭,我又不是被卖了,我只是去做陪读而已。就是那种待在屋檐下陪人学习的事,不用担心我。”
尽管陆鹤之怎么解释,家里的人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一样,根本开心不起来。
今夜是一个沉默的夜晚,家中充满了沉重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