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想名正言顺的顿顿吃大米饭,还是要等着袁老爷子把杂交水稻研究出来。
王大花把种子收拾起来以后,觉得没啥事儿,就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曹静静闲来无事,决定要给干活的人去送点儿热水。
东北4月的天,还有些微凉,在外面干活那么累,补充点儿水分也是好的。
她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既轻松,又能彰显自己干了活儿的活计。
曹静静心里简直笑开了花,乐呵呵的就提着一大壶糖水,去了地里。
家里几个小的,快速的粘了上去。
瞬间曹静静就从光杆司令,就变成了童子军导游。
她到地里的时候,地里一阵慌乱。
中间有一片地乌泱泱的围了一群人,农具被扔了一地,外圈儿干活儿的根本没几个。
曹静静凑过去,就听见地里一阵嘶吼哭叫,简直和杀猪一样。
呜呜呜!好疼!村长大爷,我是不是要死了呀?
大脚趾头打架的时候受伤算重伤。
大队长我要是残疾了,可不可以给我报工伤?
呜呜呜!我要看医生,破伤风针先给我来几针!
这熟悉的嗓音,让曹静静顿时觉得有些耳熟,可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走过去一看,顿时嘴角一抽。
可不眼熟吗?
抱着脚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人,不正是昨天才住到他们家的苏长青又是谁?!
围一圈儿的村民都有些无奈,谁家小伙子刨地,能把脚给刨出血的?
简直都快笨死了。
七嘴八舌的就开始劝。
小伙子,你这点儿伤根本就没事儿。
回去涂点药,过两天就好了。
是啊!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去年秋收的时候,陈大壮用镰刀把腿割了一个大口子。
缠上纱布以后,不是照样继续干活?
这当大老爷们儿,可不能这么娇气。
对呀!你说你这娇里娇气的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