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其身旁老者实在看不过去,轻咳一声,开口道:“宁扬州,我等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
“对对对,有一事相求。”
元公路如梦初醒,随后扭捏道:“宁兄,想必你也听说了洛都的事,我那兄长元本初拔剑怒斥董贼,致使叔父元逢丢了官职。
不仅如此,我元家已经不容于朝堂,只好逃离洛都,寻一安身立命之地。”
宁宣颇为认同:“本初兄确实是好气魄,天下敢于向董巢拔剑者,少之又少。
公路兄也说的不错,只是不知公路兄看上了何处宝地?”
“呃…这…”
迟疑一阵,元公路咬牙:“请宁兄借我庐江、九江二郡,日后我必有厚报!”
宁宣听完,噌的一下就站起来,瞪大了眼睛。
片刻拂袖冷眼:“公路兄是否说笑了?”
扬州六郡乃是他的地盘,九江郡更是曾经扬州治所所在。
这两郡位于长江之北,没有天险可守。
元公路挑明了来意,也不扭捏了,闻言劝道:“宁兄莫要动怒,我知道扬州是你的地盘,可我实在无处可去。
若宁兄能够割爱,在下必有厚报。”
他说的话,宁宣是一个字也不信,真有诚意,也不会空口白牙言借。
“无处可去?听闻汝南乃元氏祖地,怎会无路可去?”
“不瞒宁兄,元本初他容不得我,只好另谋他处。”
宁宣心中有数,看来元氏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分裂。
“公路兄,此事甚大,容我细细思量。”
“好。”
接下来几日,宁宣对元公路避而不见,就是偶遇,也顾左右而言他。
嘭!
客房中,元公路满脸怒气,将屋内东西摔了个遍。
“宁宣小儿,出身卑贱,现如今何德何能坐拥扬州?”
“公路!”
老者轻斥一声。
“唉!那宁宣不借,该当如何?”
“为今之计,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元公路不辞而别,只是这份仇怨是结下了。
“主公,我观元公路心胸狭隘,气量甚小,实乃一小人庸人也,不足以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