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季东明浑身一震,魏冲可爱的脸上,似乎长出了犄角。
“在下并无同宗族人,还请公子明鉴。”
“是吗?”
魏冲没有揪着不放:“也罢,先生才智过人,不如就留在府上做一客卿,如何?”
“在下求之不得,多谢少公子。”
没多会儿,魏孟德派人将魏冲叫了过去,季东明才真正舒了一口气。
在魏冲面前,他总有一种被其看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自在。
“不行,魏冲少而不凡,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日后焉有我立锥之地?”
念此,季东明面色一狠:“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过于聪慧!”
刚过易折,慧极而伤。
稍晚,季东明出府与季安相见。
“公子。”
“魏冲太过聪慧,远超魏孟德诸子,万不能留!”
季安一惊,没想到自家公子只是与魏冲见了一面,就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公子,不知需要小人如何配合?”
“魏孟德诸子中,以魏丕心机最重最毒,就让他帮我们一把吧。”
……
州牧府,魏孟德召集一众心腹大臣,商议着如何处置张泓和张氏一族。
连带着魏丕、魏彰等公子也在。
“昨夜之事,诸位也都知道了,都说说吧,怎么处理?”
众人相顾无言,扯到张氏一族,就不得不说菀城的禁忌,没有足够的地位,他们哪里敢说?
而荀文若这些地位足够又有智慧的,心知魏孟德已经做好决策,多说无益,也都闭口不言。
“怎么,都没有话说?”
环视一圈,魏孟德见依旧无人开口,便道:“既然如此,那就说说我的决定。
张泓已经被曹仁拿下,张氏一族之人包括张鱼,都正在前来许昌的路上。
先前我下令召张泓来许昌,结果他不仅不来,还带着家小逃离菀城。
嘿嘿嘿,你们说,他这是不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主公明见,张泓愚蠢而不自知,必是受了陈公台的蛊惑,犯下大错,死不足惜。
不过张鱼将军刚刚大败西凉军,又远在谯郡,恐怕对此事并不知晓。”
程仲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