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他们兄妹两人时,江凯目光严肃地看着江姝婳。
江姝婳面不改色,“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真的不是求得他?”
江凯不信。
江姝婳自嘲,“哥,你刚才也看到了,他都没看我一眼,我就是求他,也是白费力气,不是吗?”
江凯的目光扫过她的嘴唇。
终究只是心疼地说了一句,“婳婳,我是怕你受伤。”
“我知道。”
江姝婳故作轻快的一笑。
“等你养好伤,我们就离开宜城,以后不再跟他们有任何的交集。”
“……”
江凯的嘴角动了动。
什么都没再说。
江姝婳在江凯的病房里将就了一夜。
清晨,她去洗手间。
在格子间里,听见两名护士议论,“傅医生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医生,都升院长了,还成夜的值班。”
“是啊,他昨晚晚饭都没吃,我凌晨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胃痛。我说给他买吃的,他也不吃。”
从洗手间出来,江姝婳医院附近的粥店,给江凯买早餐时,多买了一份山药粥和一笼蒸饺。
提着早餐来到傅斯年的办公室外。
听见里面的声音,江姝婳敲门的手蓦地僵住。
“斯年哥哥,这粥和饺子都是我亲手做的。”
“你的手怎么弄的?”
“盛粥时不小心烫到了。”
江姝婳低眸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早餐。
心里掠过一抹自嘲,她把山药粥和蒸饺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提着她和江凯的早餐回病房。
“39床的家属,你的脚是不是还没换药,等下我去病房的时候,给你换。”
江姝婳愣了一秒,才想起来,眼前这个护士是昨晚给她包扎脚的护士。
她礼貌地回道,“谢谢,就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
护士朝傅斯年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又问,“你是来问傅医生,你哥哥的病情的?”
“不是。”
江姝婳不假思索地否认。
办公室里的傅斯年和白雨宁也听见了外面走廊上,江姝婳和小护士的说话声。
他拿烫伤药的动作微微一滞。
白雨宁见状,心里无声地骂了江姝婳一句。
轻轻地喊了一声,“斯年哥哥。”
傅斯年拿出烫伤药,递给她说,“雨宁,你把烫伤那一片都涂抹一遍。”
“斯年哥哥,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