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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想了想,试探地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在那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擦着:“学长。。。。。。时间到了。”
木棉眼睫稍动,却仍然未有清醒的迹象。
涂抑只好加大动作,钳住下巴将那张脸微微提起,结果下一刻木棉的眼睛豁然睁开,眸中一片冰凉。涂抑连忙放开手,纯良地笑着:“该起床了。”
木棉轻轻把他往外推了一把,撑坐着起身,踩着拖鞋站立的时候身体摇晃了两下,随后噗通一声坐回床上,垂头疲惫地长叹一声。
“学长。。。。。。”原来刚才眼睛里的清明都是假象,木棉根本没有从昏睡的状态中醒来。此时他垂头坐在床边,眉眼沮丧地塌落着,涂抑眼中赫然闪出一股兴奋的光。
他试探地开口:“我可以帮你换衣服。”
木棉没反应,半晌抬头,微眯双眼盯住了他。
涂抑保持着笑容,没有杂念的坦率昭昭在目——他只是一只没有任何坏心思的小狗。
木棉再一次付出了自己的信任:“恩。”
睡衣褪下,露出一具雪白的身体。涂抑看着,半晌没动。之前在寝室里看过的背已经让他有所预感,这将是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没有肌肉覆盖的身体若想要漂亮必须依靠一副完美的骨架,木棉的骨架无疑是顶尖的,该宽的地方宽,该细的地方细,肩膀平而薄,腰可一臂握。
白皙而细腻的皮肤又在这副优越的骨架上织出了一张精美的皮,骨相皮相皆在,又萧条,又艳丽。
涂抑正握着他的手腕,拇指恰好抵住了脉搏,跳动的血管像是在挑逗他,让他迫切地想要在这具身体上面留下点什么,想得发了狂。
却在这时,木棉抬起眼皮,轻声质问:“怎么还不动?”
涂抑便拿起一旁的长袖给他套上,很快,那令他发狂的风景在视野中消失。
等到外出的衣服穿戴好后木棉总算清醒了一点,至少走路不会摇晃了。两人到了大家口中的那片沙滩上集合,秘书长准备了一张野餐垫,上面几乎坐满了人。
坐下后,涂抑看到木棉打了个哈欠,便拍拍自己的肩膀:“学长,靠着吧。”
木棉犹豫地看着他。
涂抑又拍了拍:“刚换的衣服,特别干净。”
顽强的生物钟委实在折磨木棉的神经,沉重的身体催促着他,便也没有推辞的必要。
时间越近,大家的心情就越激动,男男女女都在讨论一会儿要许什么愿望。
“听说有缘人如果能在流星雨落下的那瞬间接吻的话,他们就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
“你可少看点儿这些情感博主的套路吧!”
“万一是真的呢?你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