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寒池。
如你们所见,我出生在傅家,傅乾山那个老东西,是我的生父。
从小到大,他对我的要求都十分严格。
要懂事,要上进,不能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问问他,无聊的事情究竟是指什么?
像他一样,流连于花丛,女秘书三天一换,喝得肚皮流油,就是不虚度光阴吗?
这是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五岁那年,我和他大吵一架。
原因是什么?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那天,他气得老脸通红,拿起祖传的红木拐杖就朝我身上抽。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默默承受着。
很疼很疼,皮肤仿佛被硬生生掀开一般,火辣辣的疼。
我咬咬牙,发誓要给这个老东西一点颜色瞧瞧。
所以,晚上,我潜进他的房间,拿被子死死捂住他的头。
别误会,不是想闷死他,毕竟我还做不到弑父。
傅乾山拼命挣扎的声音引起了张阿姨的注意。
她吓了一跳,将我抱到一边。
傅乾山捂着胸口,使劲咳嗽着。
爽吗?
当然很爽。
爽了过后,又是一阵毒打。
那时候,我怀疑可能要就此去找我妈了。
但很可惜,傅乾山这老东西没有打死我。
自那以后,我和他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他叫嚣着,从此以后再也不管我。
我才不信,他向来这样,爱口嗨。
上了高中后,我越发叛逆。
打架抽烟喝酒,样样精通,也因此结识了沈清临这个逆子。
我揍了他一顿,把他打服了,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喊池哥。
怎么说呢?
当大哥的感觉,好像还挺不错的。
那老东西怕我在学校受欺负,又捐了两栋楼。
不管他,钱多烧的。
我本以为,我的高中时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
高三那年,我遇到一个女孩,像小雏菊一般的女孩。
那时,我在食堂打饭。
她捧着餐盘,迎面撞了上来。
湿漉漉的眸子,像小鹿一样,充满了害怕与恐惧。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嗓音软糯,带着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