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早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喉间溢出的低*泣断断续续,嘶哑又血腥。
她被关在这里,整整三天三夜。
傅宴掐着她纤细的腰,眸底一片赤红。
“说,知错了么?”
又是这个问题。
这三天里,他按着她,不厌其烦地问了一遍又一遍。
沈鸢无声地张了张嘴,喉咙却一阵生疼,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算了。。。
她干脆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傅宴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想找一个折磨的借口罢了。
这样的情节和桥段,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不论回答什么,等待她的都是腥风血雨。
沈鸢的反应,却将傅宴激怒。
他扯了扯嘴角,弧度冰冷锋利
“说话。”
下颚被用力掐住,沈鸢被迫扭头,直视傅宴赤红的眸子。
他像个小孩,不得到想吃的糖果誓不罢休。
沈鸢视线有些模糊,朦胧一片。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清傅宴的脸,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
好疼。。。
哪里都疼。。。。
“说话啊!哑巴了?”
耳边传来傅宴歇斯底里的怒吼,沉重的呼吸。
沈鸢艰难地摇摇头,精致的眉眼,由于疼痛皱成一团。
傅宴神色微僵,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低头,刹那间瞳孔骤缩,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恐慌。
“沈鸢?睁眼!”
他起身,掐住沈鸢的脸颊,语气一贯地强势,却带着几丝小心翼翼。
沈鸢艰难地抬起眼皮,视线里,是傅宴刹那间惨白的脸色。
她扯了扯唇角,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别难过,傅宴,我是为你而来的。
对不起啊,你别怪我了。
这些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指尖无力垂落,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