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和乌蓝都有伴了?还是他俩以前玩很开?”
于文和黄姜好奇地询问王灵仙,后者回答:“一个光头秃驴,一个牡丹至今。”
王灵仙摸着下巴琢磨:“没看出来这两如饥似渴,早点说我就带他们去白马会所。”
于文怪道:“带图师兄去白马会所?”
王灵仙顿了顿,说:“先送乌蓝去会所,再拐个弯去天上人间。”
于文:“大仙儿,搞黄是犯法的。”
王灵仙没回话,黄姜先皱眉说:“交朋友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搞黄?”她略有些好奇地问:“卢森堡有没有类似白马会所的地方,里面怎么样?你去过吗?有贵宾卡吗?能借用吗?”
于文和王灵仙齐齐看着她,没看出来啊。
黄姜意识到他们误会了,赶紧解释:“我去采风,写作灵感需要,你们懂的,很多人喜欢这种比较刺激的角色扮演。”
“懂自懂。”于文和王灵仙都很给面子地点头。
三人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黄姜说:“那……有吗?”
王灵仙:“有。”
于文倒吸一口凉气,满眼震惊:“为什么你有?等等,白马会所不是拒绝服务男性吗?”
王灵仙撇过脸,答非所问:“被审判的人选挑出来了,一共十个。黑兔乐队除了舌钉男还有雷安娜,这乐队问题挺多。”
于文还想再问,被黄姜拽了一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王灵仙的裙摆,猛然醒悟,瞳孔地震,大仙好强!
王灵仙忍不住对诧异的两人解释:“我那时是为了一桩发生在会所里的连环命案,不是癖好。”
于文黄姜脸上写着‘不信’,嘴里:“哦。”
“……艹。”
解释越描越黑,王灵仙不说了,于文两人也就消停,齐齐关注被带到电椅上的十人。除了图腾和乌蓝颇为淡定,其他人都面色惶惶,第十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受不了心理压迫,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忏悔。
他说他不该强迫年幼的继子,表示已经悔改……总而言之还是一套相同的空话,然而没人被感动,反而是这个中年男人在极度恐惧中精神崩溃,突然蹿起并跳下舞台,冲进人群,朝着没有恐怖天使看守的大门跑过去。
就快靠近大门,中年男人感觉摸到生的希望,表情狂喜,丝毫没发现为什么这门没有恐怖天使镇守、也没留意到门口聚集的一群人。
那群人面无表情,目光冷漠,直勾勾地看着狂奔而来的中年男人,最前一排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赫然就是上一轮审判唯一的幸存者。
岑今蓦然抬起左手,五指稍微向下压,操控重力阻碍中年男人的逃亡,试图将他驱赶回舞台中央,对着话筒说道:“回来。”
中年男人憋得脸色通红,冲着岑今就是脏话输出,赤红的眼睛里全是杀意,他想杀了夺走他生存希望的黄毛。
这时大卫走过来说:“我们只是主持人,并不需要维护秩序,那是天使们的工作,而我们应该漠视他的选择。”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岑今明显感觉到他在瞬间失去对中年男人的控制,就像原本操控着中年男人的白色丝线骤然断裂。
超凡之术失效,不是第一次了,都栽在同一人手里。
岑今冷冷地看着得到自由的中年男人惊喜地冲向大门,突然惊慌失措地大叫,冲着那群守在门口的人怒吼,结果被绑缚住手脚,更有一人提着汽油走出。
中年男人全身被淋汽油,十二三岁的女孩拿出打火机,嘴角勾起疯狂的弧度。
人群见状都捂着嘴惊呼,有人觉得不该私刑处罚、有人认为罪有应得,但是没人踏出一步上前阻止。
他们看着那群陷入狂热的信徒,后知后觉为什么没有恐怖天使堵门,因为不需要,人类自愿成为帮凶。
大卫像条诱惑夏娃吃苹果的毒蛇,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吐出来的话语沾着毒汁:“人类做出的任何选择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们不应过多干预。”
岑今轻声说:“我无所谓犯罪者的性命,只是讨厌人类盲随盲从、无视秩序,以己为法,更讨厌‘聪明人’蛊惑洗脑脆弱的人类主动破坏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