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花!你!”谈绵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女儿。
谈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亦是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我、我、我没有……”
“我没有!”
秦翡这下才明白,岑鹤珏方才为何要说谈花刺杀的人是她,合着是在诈谈花呢。
“谈花,你刺杀丞相之女,公主还有那诸多姑娘们险些受你连累,实在是可恶。”
开封府府尹拍了下桌子,又朝岑鹤珏低头询问:“少师,谈家父女的罪责都板上钉钉了,但是论处罪行,因为谈绵在朝为官,恐怕下官还得将此事上报给官家和刑部,再行定罪。”
“自然该是如此。”
岑鹤珏该审问出来的已经审问出来了,自然也就功成身退,没必要再留下来。
“殿下不起身,还打算留在这儿看热闹?”
岑鹤珏回头睨了眼秦翡,和方才夸她倾国倾城的那个男子大相径庭。
“……”
从开封府出来,由岑鹤珏送秦翡回宫,路上,秦翡悄悄瞥男子,“少师。”
岑鹤珏低头看书,似乎是懒得搭理她。
“少师?”
秦翡将脑袋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做什么?”岑鹤珏蹙眉看向她。
昨日他抱她回去,已经是超出他与人相交的范畴了,现如今他可不想再跟秦翡攀扯更多。
“你方才诈谈花的样子,真俊。”
岑鹤珏不着痕迹地别开眼,“拍马屁。”
“不是。”
秦翡笑眯眯道:“原来那谈绵竟然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殿下,世上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很多。”岑鹤珏的视线虽然扫过书页,其实一个字都没入心。
“可是今天还有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秦翡朝他挑眉。
岑鹤珏哦了声,尾调微微上扬,像是没什么兴趣问:“什么事情?”
“这事儿就是今晚你要请我吃饭啊。”秦翡眨了眨眼。
岑鹤珏抬起眼皮子,视线里恍若有些嘲笑,“殿下,都快到傍晚了,您酒还没醒呢,下次还是别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