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秦翡被人压在门板上亲,想推是推不开,他霸道得很,将她身体里的气息一点点掠夺干净,大掌不安分地抚上她的小腹,缓缓向上游移。
秦翡眼眶湿热,双腿也跟着软了下来,站都站不起来,跟水似的往下瘫,靠在门板上,只听身后发出一阵阵极轻的吱呀声。
听得她耳根子通红,呼吸紊乱。
岑鹤珏感觉到小姑娘受不住了,才勉强退开,不甘地又啄了口她的面颊,竟还用力,咬住她颊边软肉。
“你属狗啊!”
秦翡忍不住了,殊不知方才被亲后,她气息软绵绵的,连骂人的话听上去都跟娇嗔似的,勾得男人心里发痒。
若说方才只是吃醋,岑鹤珏这会子是真有反应了。
掐着她的脸,恶狠狠瞪着她。
“我不许你夸他。”
秦翡瞪着他,“你这人也太小气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小气。”
岑鹤珏不以为耻,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明晃晃地威胁:“你夸他一句,我就亲你一次,你若是再像方才那样对他笑,我就……”
秦翡咽了口唾沫,“你就怎么?”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岑鹤珏垂下脸来,眼神里深邃的欲色隐隐浮现出来,就像是寂夜中潜伏的野兽,只待猎物露出马脚,他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夺了猎物的性命。
“你……”
秦翡腿没有那么软了,手上用力,将压着她的男人推开,“你这人未免太不讲道理了,我不能夸魏采星,也不能对他笑,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别跟他说话算了。”
“阿翡真聪明,为夫就是这个意思。”
岑鹤珏摩挲过她微微红肿的朱唇,粗粝指腹好像在点火似的,弄得秦翡呼吸紊乱,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日后你多跟他说一句话,我就亲你一次。”
“当然。”
“你若是想被我亲,也可以选择跟他说话。”
岑鹤珏眼神里汹涌着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
秦翡偏开眼,面热道:“饭菜要凉了,我要吃饭。”
岑鹤珏握住她的手,“一起。”
院子里,魏采星还在猛猛干饭,见二人来了,好奇道:“你们干啥去了?饭都要凉了。”
秦翡刚要张嘴,余光便扫见了身边男子,正兴致盎然看着她,像是也很期待她的回答。
“……”
“吃饭!”
秦翡哼了声,坐在了饭桌前,一边强调:“我这是自言自语!”
岑鹤珏不易觉察牵起唇,坐在了她身边。
偏偏魏采星不解风情,很快就忘了二人方才在饭桌上消失的事情,还对岑鹤珏夸赞道:“少师,你做饭可真好吃,比王府里的大厨做的饭还要好吃许多。”
岑鹤珏自然是懒得搭理少年的,随意应付了两句,等用过饭,就领着少年出了谦恭院,去别院书房教习。
尤知虽然死了,但秦帝疑心重,还是让人继续调查尤知和淮南王背后是否还有什么产业或是联系。
到底是谋逆之案,不是小事,朝臣们知道秦帝对于这个案子比较敏感,故而都有些畏手畏脚的。
毕竟岑鹤珏身居高位,有这么个肱骨之臣在,谁查到了什么细枝末节,都会先给岑鹤珏禀报,适宜递交圣颜或是不合适,都会由少师决定。
岑鹤珏本来就在忙秋闱之事,越发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