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齐思骆愣了。
秦翡往后退了些,险些跌倒,“怎么回事?”
岑鹤珏飞快上前将踉跄的小姑娘扶好,冷眼睨着齐思骆和一旁的赵管家,“怎么回事?”
齐思骆转过脸去,看着赵管家,“怎么回事?”
赵管家一脸迷惑,“殿下,什么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皇子妃怎么挣脱绳索的,要不这样,我让人先给她捆起来,然后您二位再拜堂洞房。”
“皇子妃?”
岑鹤珏咬牙切齿,“拜堂、洞房?齐思骆,你本事可真大。”
“我没有!”
齐思骆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但此刻是真的无辜,震惊地看向赵管家,“死胖子,谁是皇子妃,你嘴里放什么狗屁。”
“不是殿下将人捆了,送到了私宅吗?”
赵管家四处瞟了瞟,压低了声说:“殿下放心,周遭的人没有一个瞧见了皇子妃,
小的知道皇子妃来历不明,所以让人仔细伺候着,绝不会走漏风声。”
“她不是皇子妃!”齐思骆扶额,“她是去和亲,才被我带回来的。”
“什么?!”
赵管家圆润的双下巴都吓得抖擞了两下,不敢置信地后退几步,“和、和亲…那不就是国主的嫔妃?”
岑鹤珏瞥了眼怀里的小姑娘,明显对方还在消化关于齐思骆的身份。
“我知道了,殿下。”
赵管家一脸深重地看着齐思骆,“我真的知道了。”
齐思骆:“你知道个球。”
“你会继承国主的皇位。”赵管家深吸一口气,眼神幽深,忽然指向秦翡,“包括她,您的庶母。”
“齐思骆,你最好解释清楚,怎么我的夫人要和你拜堂了。”岑鹤珏沉声问。
“什么?”赵管家惊诧地捂住嘴,骇然看着对方,“殿下!朋友妻不可欺啊!”
齐思骆一脚踹过去,“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殿下!”
赵管家沉痛地捂着胸口,“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齐思骆转过去,对岑鹤珏说:“怕是十三娘没解释清楚,让这帮人误会了。”
“少师。”
赵管家凑上来,好言道:“虽然府里都传您和殿下有一腿,但小的知道,你对殿下亲如兄弟。
有句俗语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我们十七皇子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上您夫人,不如就让给他吧。”
岑鹤珏难得骂脏话,看着眼前这个死胖子,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你娘。”
赵管家愣了下,随即反应很快,转过去吩咐小厮,“将我娘接过来。”
“……”
齐思骆拔出护卫腰上佩剑,“你信不信老子今日将你片了喂狗?”
赵管家连忙捂住嘴。
“你居然是十七皇子?”
秦翡终于反应过来,上下打量齐思骆,还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