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韵堂就不选瑶琴了,闻长老说我弹得不如去弹棉花,太愁人了。
”
“她还说我笛子吹得不如去放牛呢。
”
“没事,同门一场,大不了我到时候陪你跑一个月。
”
“刚好我体力跟不上,就当锻炼了唉。
”
“诶珑昭,你兽堂怎么样了,会感应了不?”
突然被提问的凌珑昭一愣,回想起院里鄙视自己的两只虫子,嘴角一抽,哪壶不开提哪壶。
将手一提,叽嘬叫的虫子跃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喏,自己看。
”
“珑昭,这就是你沟道到的第一只。。。。。。灵兽?这好像是蟋蟀吧?”万玉麒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看着凌珑昭手上的蟋蟀一言难尽。
见此,凌珑昭幽幽看了他一眼,“你墨堂的画镜参悟好了?”
万玉麒顿时想起了什么,往后跑去,“文秀兄啊,人命关天的大事。。。。。。”
越是临近考核,九堂里也越是热闹,花样层出不穷。
俗话又说,堂堂都有个难念的娃子。
众所周知,中峰炼丹是丹堂长老最头疼的事。
因为一到这个时候,丹炉每次都能以断层式的排名跃上开支榜首。
尤其是中峰炼丹的卧龙凤雏——北言雪和凌胧越。
“嘭——”
“凌胧越!
又是你这臭小子,我都说了几遍凝丹的时候灵气要稳,心态要平,你他娘又给老子炸炉了!
”
“北言雪!
你这臭丫头是想炼毒药毒死我吗!
”
“催长老我错了。。。。。。”
“错错错,每次都这么说,你们没说腻我都听腻了,要不掰手算算自己四个月来炸了多少个丹炉?”
催尧越想越气,竖起手指,边骂边恨铁不成钢在两人额头上戳戳戳。
凌胧越和北言雪只能缩着脖子当鹌鹑,不敢吱声。
但有些人就是这样,越是严肃的场合,心里就越是一股痒劲,莫名想笑出来,但苦于场合又只能咬牙往死里憋。
“你九十九个,她八十八个啊小祖宗们!
”
催尧气得右手背在左手心上愤愤拍了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