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
救命啊。
……
等吹干了头发,熄了灯,凌洲靠在萨岱霍斯怀里,辗转反侧一分钟后,还是忍不住把好奇了一晚上的问题问出了口:“上将。”
“嗯?”
“为什么,今晚一碰……,你就那么……嗯。”
“……”萨岱霍斯轻拍着哄人的动作一顿,“想知道?”
凌洲点了点头。
萨岱霍斯视线不紧不慢地下移:“那就……”
“别,”凌洲反射条件地一抖,抱着人就眼睛一闭,“我睡了,上将晚安。”
不必问了,凌洲已经懂了,他发挥他超强的补充能力……已经实践过了的经验补完了那句话——
喉结,不要,吻。
“好吧,”萨岱霍斯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笑着吻了吻他,“晚安,殿下。”
将人抱紧了些,搂着一起睡了过去。
……
第二天。
议阁大楼内,巴格理在总结陈述着过去一周的工作报告。
凌洲坐在椅子上,不时地低头用手挡着打个哈欠。
坐在旁边的埃度百无聊赖地随意偏转着视线,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扭头对基塔迪使了个眼色。
基塔迪淡淡地一瞥,随后踩了他一脚,示意他专心点儿。
埃度被踩得龇牙咧嘴,到底还是顾忌着其他人,只是忿忿地瞪了基塔迪一眼。
假正经。
……
出了议阁,凌洲和亚维并排走在楼梯上。
亚维嫌弃地看了一眼他眼底的淡淡青色:“您昨晚是去打劫科米加了吗?”
凌洲打了个哈欠,大度地没有计较他的虫言虫语:“人生……虫生不易啊。”
亚维:“……?”
他莫名地听出了里面的无尽心酸,一脸难以言喻地看着凌洲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子:“你昨天不是学得挺好的吗?”
凌洲一言难尽地感叹道:“所以说理论和实践是有很大的差异的。”
亚维:“……”
他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教了那么多你一个都没用上???”
凌洲:“……”
也不是没用上,就是与想象中不太一样……
他轻咳了几声:“那什么,常言道贪多嚼不烂嘛。”
亚维不是很能理解:“不多你怎么弄得赢人家???当然是……你干嘛?”
凌洲满眼惆怅苦涩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现在知道什么是物极必反了。”
“……………………”亚维服气了。
半晌,他彻底抛弃兰兹爱情宝典(兰兹家表示并没有这个东西),大胆怂恿道:“不然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不定就无师自通了。”
“啧。”凌洲听不下去了,直接拐了他一下,往旁边走了走,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坚定态势,“说什么呢?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你要进去别带上我啊,更别来掰扯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