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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轰一声响,云朝整个人僵在原地,双唇微微张开着,连呼吸也变得缓慢了。
萧起庭将手滑到她身后,轻轻扯开她束发的锦带,一头青丝如朝雾般铺散开来。
“没想到吧?本王得知时亦惊讶不已。西炎先王后虽死于你父王之手,却仍旧棋高一着。”
说话间,双手已来到她腰间,解开了腰上的系带。
“二十八年前,先王后与一后妃同时生产,王后事先买通了稳婆,两个婴孩一出生即被调换,可怜那后妃一直被蒙在鼓里,直至去世都不知情。”
云朝微微回过些神来:“不,这不可能,王庭里那么多人,要将两个孩子掉包岂是容易的?”
“别人或许办不到,先王后却可以。”萧起庭将她的腰带仍在一边,“就连你父王的王位亦是靠她相助才得来,掉包两个孩子又有何难?”
“先王后自知活不长久,这才早早铺好了后路,而赫伦,一直都知晓自己的身世。”萧起庭伸手将她搂近了些,“话说到这里,你可明白了?”
胸前蓦地一凉,云朝这才发现衣裳已被他解开,露出大截绯红的小衣。虽说此刻四肢酸软,却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抬手抓住襟领,脸颊有些发烫。
“这件事,连我父王都没有察觉,你又是如何得知?”
这个问题问得好,萧起庭笑了笑,为她解惑:“若你是赫伦,在王位唾手可得的情况下,会傻到勾结别国授人以柄吗?”
不会,那无异于自掘坟墓,哪怕坐上了王位也不得安宁。
“起初本王就觉得奇怪,直到在赫伦和南渝皇帝来往的信函中发现些蛛丝马迹。”
萧起庭停下话语,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勾勒出一片旖旎。云朝深吸口气拉住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一边说话一边做点别的事情不好吗?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说着,薄唇轻咬她耳垂:“你给本王的那一刀,本王总要讨回来不是?”
云朝秀眉微蹙,瓷白的脸颊染上薄薄红晕:“萧起庭,我警告你,别乱来。”然而,吐息间,气息已有些不稳。
夜色渐深,楼下的竹林被风吹得哗哗响,靠近窗边的烛火突然熄灭,屋里暗沉了几分。
片刻后,似听见雨点落下的声音。
“本王偏要乱来。”他双眼微眯,低头咬在她肩胛处,“难道你不喜欢?”
云朝咬牙切齿:“说正事!”
“哦。”他抬起头来,神色正经了几分,“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