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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结界是有时限的,也就是余奚的灵力。
他刚能下地不多久,灵力受损,最多坚持一柱香。
墨寒他们则准备反击,小辈们则被拉了几个回去疏散其他人,剩下的人反击。
“我们可不是来打架的。”为首的那个人含糊不清道。
陶悠没有说什么,只是折了一只千纸鹤。
那只纸鹤好像活了似的,摇着脑袋朝空中几个人飞去。
离它最近的那个人拿住了那只纸鹤,瞬间浑身起火,化为一堆灰随风而散,而那个法阵则是被纸鹤叼回来了。
清宴几人不再大意,为首的那个继续说:“你们就不想听些八卦么?比如余奚长老和他最疼爱的大徒弟的……”
余奚僵了一下,抬眸看向他,眼中的杀意不再掩饰。
只见为首者愈发兴奋,道:“其实余奚长老早就和他的大徒儿私定终身,不信你们看。”
余奚和栎铭的左手无名指上连了一根鲜艳的红线。
而郑思晚夫妇的手上也有,其他人则要么是一只没有另一头的红线,要么是没有红线。
“胡说八道!”郑祥怒道,“休想毁我师尊清誉!”
“您觉得的呢?”为首者看着陶悠。
陶悠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只是看着余奚和栎铭手上的红线。
周围一阵安静,谁都没有先开口。
“关你什么事。”陶悠率先打破沉默,他的脸上再次浮现了嘲讽的笑意,“虽然只是偷了月老织衣服的毛线,但也是天庭的东西,我该怎么罚你呢。”
“问题重点是这个吗?”郑思晚无奈,“小奚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他现在就是对我说,他是个姑娘,都没事。”
不远处的余奚握拳。
“我大哥和师叔两情相悦的话,是不是不能喊他大哥了,要喊,师娘?”
“放屁,师娘是我们喊的,你要喊师婶。”郑祥怒道。
他转头发现,宋乐乐已经和栎铭套上近乎了。
“……”
“宋乐乐你不仗义!”
墨寒则伸伸懒腰:“没想到那么多年都没发现余奚喜欢男人。”
“是啊,文玖原来一开始就输了。”
“可不是么。”世离唏嘘。
为首者打死都没有想到是这个情况。
栎铭被推到余奚身边,两个人皆是面色通红,只是十指相扣。
“师尊。”栎铭又挪过来了些。
余奚情况也不好,脸烫得吓人,只能把脸埋在双膝里。
“别说了。”余奚小声道。
“怎么脸皮那么薄了,哎呦,咱是不是要庆祝一下,余奚长老情窦初开,把自己嫁出去了。”
“大哥……师婶,原来喜欢的一直不是姑娘,还瞒着,不仗义。”
“凭什么我和宋乐乐辈分降了一级,这样,我们喊你师娘,你还是喊我们师弟。”
栎铭耳朵都羞红了,往余奚那边又凑近了一点,余奚被他惹烦了,不轻不重打了一下他为非作歹的爪子,“胡闹。”
清宴几人不再犹豫,双手手心的诡异法阵不断变大,攻击着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