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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去,那她们就会受尽折磨然后死去,”戚十七温声道,“名声比起命来说,算不了什么。”
“你啊。”那老人不再说话。
只见看热闹的那群人,也羞愧地低下了头。
正好此刻戚然然出门了。
她一把抱住戚十七的腿,喊着好饿。
“回家吃饭。”他抱起小闺女。
“爹爹今天在干嘛。”
“在给小馋猫做饭。”
“爹爹骗人,根本没做饭,又去看隔壁姨姨们了。”
戚十七没有对戚然然说过青楼里女子会被人瞧不起的事情,更没有带她去过。
他总是搪塞过去。
即便戚然然问起。
不过此刻,他温柔地看着她,“姨姨们生病了,所以爹爹今天回家晚了点,没来得及做饭。”
“那我和爹爹一块做饭。”
“好。”
戚然然坐在戚十七的肩头,“出发!目的地,然然家!”
几个像贼一样看了许久的人,也开始有了动静。
尾随人回家,这不大可能。
所以只能打道回府。
今天一早,栎铭和顾浅就拜托陶悠帮忙租了一个戚十七家旁边的屋子。
房东好说歹说让他们交了一年的租金才租给他们,看着瘪下去的钱袋,两个人皆像被打了一顿一样,感觉浑身都痛。
尤其是心痛。
他们没什么行李,拿了串钥匙就入住了。
戚十七做饭的时候,戚然然就在门口玩,她只听房东伯伯说来了两个新邻居,但是不知道是谁,所以经过戚十七允许后,她才蹦蹦跳跳去敲门。
“来了。”顾浅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小不点,他高兴极了。
“原来是房东伯伯说的新邻居是哥哥们呀。”戚然然高兴的很,她被顾浅抱着,两只小短腿愉悦地晃着。
“吃啥,去买。”此刻栎铭正好从屋内出来。
他可没辟谷,没事辟什么谷,世间佳肴那么多,他连一半都没尝到过,怎么可能辟谷。
清弦门一大半人都是这种思想,于是成为了唯一不强制要求辟谷的门派。
顾浅还没说话,戚然然就道:“哥哥们去我家吃!我爹爹做饭最好吃了!”
栎铭笑了笑,没说话。
戚然然则一溜烟从顾浅怀里下去,跑回了家。
幸亏戚十七还没开始煮饭。
他又舀了两碗米,点点头,戚然然便去叫栎铭他们了。
他们两个人有些局促地进门。
戚十七笑了下,道:“还真是有缘,然然快去给哥哥们添茶,爹爹还有几个菜做完就可以吃饭了。
“我来帮你。”栎铭起身。
戚十七见他执意如此,便道:“那你帮我切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