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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铭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突然笑道:“就你这样也试图染指我师尊,你和慕容松一样是个废物。”
余奚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他还是大意了,陷入了柳予安一早就给他设好的圈套,他在不断怀疑自己时,柳予安则在引诱他说出下一步。
他还是没记住陶悠的教诲,应该拿了砖直接给这人脑袋开瓢。
柳予安被栎铭踹了一脚现在还在地上趴着,他兀自笑笑:“还没结束,你以为你赢了吗。”他是对栎铭说的。
“谁理你啊,有病就去治。”栎铭压根不接招,直接抱起余奚,用脚勾着牢门,等到牢门关上,他翻了个白眼,抱着余奚离开。
余奚要下来,栎铭不肯:“下去干什么,都是泥,脏死了。”
“慕容松怎么样。”其实余奚想问他死没死。
栎铭看出他的想法,道:“没死,饿晕了,给他送了饭,在那装坚贞不屈,死活不肯吃,活该。”
余奚察觉到他的火气有些重,抚摸了一下小狗脑袋,道:“你和他吵架了?”
“就他也配,他也和柳予安一样试图洗脑我,但是他忘了他说什么鸟话我都不会信,在他演讲讲的正抑扬顿挫时,我把他拍晕了,然后就来找你了。”
“……不错。”余奚夸道。
“那当然。”栎铭身后好像出现了一条尾巴,正在欢快的摇晃着,不断求着他夸夸。
余奚一路夸到藏月阁,在他真的快编不下去时,栎铭终于放过了他。
外面小雨依旧,屋内却也潮湿。
余奚找借口要喝水,他努力忽视栎铭能拉丝的眼神。
“我去倒。”
一杯水下肚,他并没有缓解多少,反而愈发觉得口渴,不知道俩人谁先开始,温热的唇一贴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余然然第一次在清弦门上课。
理应来说,她应该知道了回藏月阁的路线,一下课就应该回家,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天上课情绪比较高昂的原因,她缠着先生问了些问题,先生又极其喜欢她,便默许她可以跟着顾浅他们继续晚自习,只不过结束后,要有人送她回藏月阁。
等到晚自习快结束了,栎铭才打着伞来接娃。
“爹爹呢?怎么就小爹爹一个人。”
“呃,你爹爹他已经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余然然看着栎铭身上衣服的褶皱,还有没梳好随便扎起的长发,怀疑道:“爹爹和小爹爹背着然然去打坏蛋了吗?”
“啊对,打坏蛋,然然快和先生告别,我们要回去了。”
“啊,那好吧,先生拜拜,哥哥姐姐们拜拜,明天见!”
“然然明天见!”
余然然极其担心余奚,坐在栎铭肩上不断要求他快一些走。
栎铭一边哄她,一边加快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