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没什么用,”渡鸦半眯着眼,这一场居然只收获个头衔,祂在考虑要不要去城里抢劫一波。
祂记得王宫就在主城内有王宫,里面应该有不少东西可以搜刮吧。
见领主对信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拖把哑然,是啊,领主如此强大,喜爱自由,自然不会被所谓的信仰困住。
更不像某些小神,需要靠信仰增强自身的力量。
“那他们如果想信仰您……”
“信呗,我还能拦着他们不信?”除了一个头衔,居然什么东西都没爆,哦,有个白珠子,等祂回屋好好看看白珠子到底是什么稀有物品。
渡鸦有些气闷。
“话说你怎么斑秃了。”渡鸦看着眼前的兽人,原本每天都梳理得整整齐齐的皮毛,现在东一块秃,西一块红,看起来坑坑洼洼的。
拖把摸了摸斑秃的地方:“不小心被神血溅到了。”
BOSS的血还有这作用?
渡鸦后悔,早知道拿个大盆在下面接血,看看拖把秃得多均匀,要是稀释一下,不就是完美的脱毛剂,按照游戏的惯性,说不定能上架售卖。
大门被扣响,从窗户看去,门口是幕西主教,身后还带着一群骑士,看起来十分狼狈。
“来找麻烦的?”渡鸦张开了翅膀。
“阁下,阁下!”拖把顾不得身份,赶紧拦住渡鸦,“不是来找麻烦的,您要不喜欢,我去和他们说,我会传达您的意愿。”
不是来找麻烦的,渡鸦收回了翅膀,“行吧,你去和他们说吧,我累了,去休息了。”
精力值快降到底了,打一架,血条还剩一半,精力值快触底,这是正常的数值?
再打一会,血条没打完,精力值没了,祂是不是得当场来个晕厥。
见渡鸦飞回房间,关上门,拖把松了口气,虽然他被父亲害成这样,但身为曾经东国的王子,他还是不忍心。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东国说话了。
以后只有兽人拖把,没有东国王子。
拖把整理了衣着,瓜子跑到他肩上,拍拍他的脖子:“放心,瓜子大人保护你。”
拖把笑道:“谢谢瓜子大人。”
疾风打开门,率先走出门。
拖把看着眼前,衣冠不整,脸部和脖颈有明显灼伤,脸上难掩疲惫的男人,“有事吗?”
幕西主教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行礼道:“好久不见了,王子殿下,教皇,邪教徒已死,您身上的诅咒已经消失,随时可以恢复原样。”
拖把侧身,避开了这一礼:“不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事吗?阁下要休息了。”
他不认为他们的谈话,阁下听不见,区区这点距离,兽人都能听见。
“您知道的,关于神战,阁下……”
拖把摇摇头,“阁下无所谓信仰之力,信仰可以,但不要麻烦阁下。”
“我明白了”幕西主教严肃道,“我们会为光明神阁下正名,同时万分感谢阁下,敢问阁下尊名?”
“这个……”拖把看向疾风,疾风看向瓜子。
瓜子挠挠头:“创造之神?决斗之神?”
它记得阁下一来,就用一个平平无奇的木箱子,创造了很多东西,但也挨个挑战了兽王,把整个森林收于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