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想到了最近基金会的参观活动。
“你想到了什么吗?”Z女士问道。
她也走到桌旁,低头看着地图,说: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哪些学生参与了这个行动。但我们可以在那一天驻守在了望塔附近,拦住这群迷途的羔羊。”
听了这句话,康斯坦丁笑了。
“不,呵呵。。。亲爱的。把视察学校的时间推迟到二十六日。要求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二十六日后,了望塔各撤下一个人。同时,换掉女生宿舍通往医务室的防空大门,材质选用含铅化合物。部分基金会的伤员转移到学校的医务室内。医务室附近需要二十四小时有人驻守。”
Z女士有些困惑。
“这些是。。。我不明白,而且铅根本不适合造门。”
“呵呵,你怎么还不明白?这张地图是重塑投掷下来的。他们一定在东南了望塔外等着接应。我绝不可能把基金会培养的学生们拱手让人。他们能且只能——按照我所规划的时间和路线离开。”
“离开?”Z女士有些惊讶:“按你规定的路线。。。。。。二十六号的后一天。。。”
突然,Z女士看到了桌上的地图。她明白了一切。
“你想。。。难道你想的是——”
“实现他们的心愿。”康斯坦丁笑着肯定了Z女士的猜想:“是时候让他们亲眼见证‘“暴雨”’了。”
Z女士被康斯坦丁的残忍想法所震惊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这么做——这样、这样太残酷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离开学校边界的时候。。。。。。有可能就是‘“暴雨”’来临的时候?除了维尔汀,所有人都会被回溯掉!”
康斯坦丁没有回应Z女士的质问。她只是轻声笑了一下。
“——不,你想过。你所期待的正是这个。。。是吗?”Z女士冷静下来,对着康斯坦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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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别无他路了。我们的保护,对他们来说,是强权的欺瞒。没有什么能阻止猜忌的生长。别忘了,重塑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一些顺水推舟的牺牲,就能换来维尔汀的忠诚,谁还会在乎最初的哪一步后翼弃兵?”
康斯坦丁对着Z女士说道,语气里满是轻松和不在乎:
“她是独一无二的人才。我从1999那一年。。。。。。就在期望她的成长。为此,我需要她牢记背叛的代价。”
在康斯坦丁看来,一个忠诚的维尔汀的价值远超过其他的学生,这一步的牺牲是值得的。
“呼。。。。。。”Z女士深吸了一口气,尝试压制住心底的怒火。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康斯坦丁问道。
Z女士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开始行动了。”康斯坦丁对Z女士下了逐客令。
“了解。”Z女士生硬地回答。她卷起图纸,退后了两步。在灰暗的灯光下,几乎看不清她的神情。
“但我永远、永远也不会认同这次的计划。”
“因为你不懂政治。”
“是的。真遗憾。。。我只是个科学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