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姒今却敏感地联想到了什么,立刻驱车赶往那个寺庙。
那地方很远,聂姒今开了半天车才到,也不知道奶奶怎么会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的。
她下了车才发现,这里香火旺盛,往来的香客络绎不绝。一路上山,听着周遭的谈论,她才知道,这里在当地非常有名,据说求子非常灵验。
聂姒今一路上山,进了寺庙后找到负责人说明来意,对方就带她来到了聂老太太供奉的那座灵位面前。
聂姒今凑近了,看着上面的字迹和日期,盯着看了好一阵子,她先是疑惑茫然,随即,等她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顿时露出震惊的神色。
……
夜晚,酒店。
一幅幅的画被送过来,摆在地上。
许栀宁看着这次的收获,心情激动,边核对手上的清单,“砚怀,这二十多幅画,我们已经基本都找到了。”
周砚怀从落地窗边转过身,淡淡地吐出一口烟雾,“嗯。”
“可惜还有大概五六幅画下落不明。”许栀宁叹了叹,“我们已经这么努力的找了,却还毫无收获,我猜想,这几幅画可能已经毁掉不存在了。”
她看着周砚怀,“砚怀,你可以再让罗克医生给我做一次深度催眠,也许,我还能想起来什么线索!”
“不必了。”周砚怀吞吐烟雾,“你已经尽力了,那几幅画,确实可能不存世了。”
许栀宁总感觉他的目光很冷,甚至很少会落在她身上,她嗫嚅着说,“砚怀,对不起,那天我看到你车里有一双漂亮的鞋子,我没想那么多,就换上了……后来才发现是周太太的,我想去买一双新的赔给她,可是她好像误会了……”
“不要紧。”周砚怀漠然打断她,随后,朝一旁的景宽扬了扬下颌。
景宽过来,递给她一张支票,“许小姐,这是一点意思,往后你念书,或是供养家人,都足够了。”
许栀宁看到那笔钱,虽然感激,但她却有些踌躇,看着周砚怀,“砚怀,我是自愿帮你做这些事的,你资助我念大学,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拿着。”周砚怀神色很淡,“这件事告一段落了,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许栀宁看着他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我记得……你说过,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会替你保密的!”
周砚怀转身,没再看她,“不早了,你回房去吧。”
许栀宁还想说什么,景宽已经打开了门,“许小姐,请吧。”
许栀宁只好跟着景宽出了门。
不多时,景宽又返回。
看着立在窗边冷肃的身影,景宽说,“周先生,都安排好了,人都是最机灵的,做事绝对可靠。”
薄唇间烟雾腾起,玻璃上映着周砚怀阴鸷的脸,他嗓音透出一股忍耐到极致的冷酷,“做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