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门旁看着那矜贵从容的身姿,想起昨晚,因她手伤了,他没像以往要得那么凶狠,体验竟是久违的柔情蜜意。
周砚怀这人,渣了,又不完全渣。
她拿着三明治咬了几口,就听见周砚怀手机响,他头也不抬地叫她,“接。”
沈未苏把他电话拿起来一看,是周父发来视频。
她接通后,那头愠怒的脸愣了下,再看看小夫妻竟然在厨房里一起做早饭,转瞬间就和煦下来,“苏苏,我怎么听说昨儿个你撞车了,怎么回事?”
周砚怀转身靠在流离台上,目光投向她,寂静却颇有重量。
从昨晚到现在,一切的体贴瞬间都有了缘由。
沈未苏觉得手里的三明治索然无味,放回盘子里,脸上笑意无温。
她扬扬胳膊,向周父解释,“让爸担心了,我就是和人剐蹭了一下,手上破了点皮,没事的。”
周父见她确实无碍,叫周砚怀过来,“苏苏上班的地方也不远,我看以后你来接送她。”
沈未苏脱口拒绝,“不用了爸,我还是觉得自己开车方便,车技多练练就好了。”
周父又说,“砚怀,你最近把别的事放一放,好好教教苏苏怎么开车。”
沈未苏随便一个话题岔开了,三两句就把周父哄得忘了这茬。
她的伎俩被周砚怀收入眼底,他靠在一旁,眸光淡漠凉薄。
沈未苏挂了电话,一眼就瞥见屏幕提示未读的信息,“许小姐的医生今天到。”
顿时有点反胃,她将手机丢给他,他也懒得再装,看了一眼信息,立刻就拿了外套走了。
外面车声远去,沈未苏扭头回房间。
路过垃圾桶,她忽然看到好友寄来的那根东西被扔了进去,皱眉拿出来,明晃晃地摆在茶几上。
她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话,周砚怀渣了,渣得彻底。
电话在床头响,她过去接了,那头人急声叫,“未苏救命!我扭伤了脚,这次的演出你能替我上吗?”
那头不迭哀求,“我知道这场戏跟男舞者的亲密动作多了点,但这都是为了艺术,你能不能跟你丈夫商量一下……”
沈未苏打断,“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