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挡住温桃去路,抓住她一只手腕,将她带向床边,稍加用力一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想去哪?嗯?”
易袑延低头眯眼俯瞰温桃,黑眸里闪着蠢蠢欲动的光,低沉浑厚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挥之不去。
“放手,易袑延!”
温桃绝色的脸上凝起寒霜,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手悄悄地将去触碰隐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不放,温桃,你太不听话了。我给你时间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可你倒好,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爷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既然如此,我只好做那个主动的人。”
语罢,慢慢地低下了头。。。
温桃紧拧眉头,挣扎反抗,就在易袑延松开她的手准备去扯她衣扣的时候,她将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几乎是同时,易袑延的枪抵在了温桃光洁的额头,鹰袅般的凤眸紧攫住她,颜如冠玉的脸上染满阴鸷之色。
“温桃,你袖里藏刀,我枕下有枪,我们可以试试,是你的脑门先开花还是我的喉管先见血?”
两人眸光交汇,迸射出骇人的火光。
温桃发誓,易袑延绝对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可怕的男人。
“易袑延,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等着我来取你的命吧。”
温桃毫不示弱地回击着易袑延。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易袑延这回是动真格的了,他从温桃手里夺过匕首,将其和自己的枪一起仍在了实木地板上,然后伸手去解她的束缚。
执而为魔,却之成佛,凡事只在一念之间。
易袑延从未想过成佛,毁一人为罪,毁千人为孽,是罪还是孽对于他来说毫无区别。
“禽兽!”
温桃不是易袑延的对手,她的反抗对他来说就是眇乎小哉,微不足道。
“。。。”
易袑延并未回应她的辱骂,只是专注地探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