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桃走到窗边将窗户关实,然后拿了几个枕头将老太太的头垫高,果然,不一会儿这咳嗽声就少了许多。
但这个办法只是缓解,对于治病并没有作用。
温桃走到易袑延面前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那个,有个事我同你说一下,你母亲应该是受寒引起的咳嗽,等到明天你替她请个家庭医生上门,做个详细的检查,配些药,我认为问题不大。如果今晚咳的厉害你让人煮一些白萝卜陈皮水先对付着吧。”
这里不是医院,温桃也开不了药,她能做的就是替老太太缓解一些痛苦,其他的爱莫能助。
易袑延的母亲常年瘫痪在床,精神也是时好时坏,不爱说话,刚才看病也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嗯。”易袑延点点头。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温桃不敢松懈,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算这次他没有骗他,但也不能说明他没有危险。
温桃越过易袑延健步如飞地往院外走去。
他盯着她的背影,她每走一步,他心底的愤懑就多添一分,越演越烈,直到控制不住。
易袑延想到了那天在百乐门外温桃和陌生男人缠绵悱恻,风情万种的样子。
想到今天她和易槿尘谈婚论嫁时乖巧可人的样子,再想到她一次又一次拒绝自己的样子,易袑延这心就像被用刺刀不停割剜一般。
就在温桃即将走出厢房大门的时候,房里那个男人忽然追了出来,他拽着温桃的手去了另一间没有人的房间。
“易袑延,你干嘛?”
似曾相似的经历让温桃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是游走的在危险的边缘。
砰——
伴随着一声门合上的声响,温桃被易袑延豪横地推到墙上,借着房里的灯光,她看见他眼中弥漫着的狞色,感受着这个男人散发出的骇人气息。
温桃蹙眉:“疯子,放开我!”
纵使她极力反抗,可仍旧是逃不出他灰暗的阴霾。
“温桃,为什么!”易袑延低垂着满是狠色眸子,一脸清霜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他的声音好冷,冷到温桃觉得怎么自己的心也在跟着身子在颤抖。
“什么为什么?易袑延,这里是你家,你母亲就在隔壁,我是易槿尘的未婚妻,你真的什么都不顾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