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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每次见我都会阴阳怪气的嘲讽,还在背后偷偷耍小动作害我几次受伤。”
洛柠晚摸了摸鼻子,一看就很心虚。
“你这得多轻狂啊?让人家这么恨。”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洛柠晚皱了皱眉,不太理解男人的脑回路,“我说我们年龄上有代沟,虽然我们差不了几岁,但是他长得老,站我旁边和我爹似的。”
“嗯,你在变相说他丑。”
洛柠晚睁大了眼睛,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怕一点说服不了他,就又说我喜欢聪明人,他平时学点正经东西可费劲了,旁门左道倒是很精通。”
“哦,你又骂人家蠢。”
“我没有。”洛柠晚眼睛瞪得更大了,很是委屈。
“后来我嘴一秃噜,又说了他眼袋过重,舌淡苔白,脚步发虚,应该是身体不太好。”
“好家伙,你这是在向众人吐槽他不行啊,这他以后还能找到道侣吗?怪不得人家要追杀你。”
“我没有。”洛柠晚很是无辜,“找不到道侣可以转修无情道啊,也不用和我不死不休吧!”
成钰宁再次猜到了什么,“您不会无意中发现了人家的秘密吧?”
“你怎么知道?”
洛柠晚有点佩服成钰宁了,怪不得南莘荞千里追妻,和她眼光一样好。
“我后来也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就想着去和他道歉,谁知道……”
洛柠晚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自己毕竟是前辈,在小辈面前说这些有损自己威严的形象。
“快说啊。”南莘荞竖起耳朵,着急的不行。
洛柠晚叹了口气,估计她也没啥形象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吧。
“我发现他性取向换了,找了个男道侣不说,两人还一起修邪术快速提升修为。”
“我这一激动,手中的道歉礼就掉地上碎了,之后我就被他发现了。”
洛柠晚摊了摊手,无奈极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点破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还因此被宗门长老丢到思过崖反省了几年。”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我知道这事,所以他就怀疑是我说的,我也很无辜的啊。”
“那你说了吗?”
南莘荞觉得自家师娘挺碎嘴子的,搞不好真是她叭叭出去的。
“没有,绝对没有。”洛柠晚就差指天发誓了。
“不过我送的道歉礼是只传音鹦鹉,关它的灵器碎了,它就跑没影了。”
“所以我有点怀疑是它说的。”
什么叫做咎由自取,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他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