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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在锁骨,不得不凑得很前。
于是被头发遮住的耳朵因为这口冷幽的气息变得有些痒,而且持续热起来。
气氛忽然的有些旖旎。
秦颂在此刻开口:“我要抽烟。”
黎初趁机往后避了避:“好,你抽吧。”
烟模糊了方才莫名的暧昧,黎初放松许多,话题绕回两人进门前:“你想好了吗?”
秦颂静默不语,刚吮的一口烟含在嘴中,恰好在黎初抬头换姿势的时候喷出来,顷刻间两人都短暂地看不清对方。
她隔着烟雾说:“我需要更多痛感。”
顿了顿,语气变得难以琢磨:“帮我解决这件事,一分不收。”
她换了新的舌钉,晶莹剔透的像含着一块冰糖,眼神还是如潭死水,枯得没有尽头。
黎初有点渴,用唾液润湿了唇,说:“可我已经在帮你了呀。”
从后背到脚踝,接下来的日子即使没有客人上门她也得坐在店里。
秦颂白得不正常的脖颈往旁边侧了侧,暗青色血管交错在上,给人一种羸弱的错觉。
“咬过人吗。”没有多余表情,她用很慢很平静的方式述出极为疯狂的渴望。
“咬我。”
冷淡且毫无情绪变换,以至于让人以为这是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就好像吃饭喝水。
天色很暗,店里没来得及开灯,可即使这样秦颂还是从对方眼中瞧出一丝恐慌,和困惑。
女生手里的机子滋滋运作,秦颂睨一眼,伸手关掉电源,提议:“试一下。”
她今天穿了件衬衫,扣子已经解掉两颗,深黑色的内衣肩带若隐若现。
秦颂把头发往后拨弄,挑开肩带:“张嘴。”
黎初的嘴唇难以避免地触碰到了对方的皮肤,带着温热和……情色。
她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会想到这个词,或许是秦颂的锁骨明显笔直,连绵如雪山,正随着呼吸微弱起伏。
黎初心跳如雷,耳旁血液流动的声音和陌生的悸动剧烈炙烤着。
秦颂是个看不出心思的人,从任何角度瞧都与色欲不挂钩,除去对痛的迷恋,她的标签应该归属于禁欲,或者清冷。
绝不是现在这样带着无穷无尽的欲。
和诱。
于是黎初缓缓张开嘴,牙齿扣进去叼起一小块皮肉碾磨了很久,直至秦颂将手放到她脑后摁了摁,晦涩简洁地催促:“用力。”
眼睛不由地紧闭,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头上的手在拂动,头皮被牵扯得刺麻。
疼痛,明明就很难受,为什么会有人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