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书瑜听着,她心中也很是感慨,顾长宁若是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便不会随意说出口,纵使只有一点点,那她也是上了心的。
“是哪位皇子。。。”明书瑜神色狡黠,笑容也是意味深长。
顾长宁轻笑着,用罗帕蒙住了自己的脸,说道:“你猜。”
“是燕王?还是太子殿下?你跟燕王先前就认识了,倒也在情理之中。可我上回又见你同太子一起。倒是哪一个啊。。。”
“是太子。”顾长宁闷闷道。
“我的天哪!你俩。。。”明书瑜一下掀开了顾长宁捂在脸上的那方罗帕,神情里不可置信又惊喜。
“什么都没有!”
看着顾长宁这样着急否认,明书瑜神情精彩纷呈,打趣道:“你还说一点点,你要不去铜镜前瞧瞧自己脸红没红。”
闻言,顾长宁沉下脸来,“没红。”
明书瑜才不管顾长宁这样的极力掩饰,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这天下日后可再没有比他更有权势之人了。。。挺好的,本该如此。”
“可是。。。这储君妃不是咱说了算的,得陛下点头。你喜欢他的话,要不跟陛下提一嘴,说不定陛下就当即给你和殿下赐婚了。只是。。。我听我母亲说,越国公家的孟若岚,也就是早先被封嘉合县主那一位,她也对殿下有意。而且她能受封县主是极难得的恩赏。就只怕。。。”
“咱们努努力,尽人事听天命,你心里得有个底,万一不成也不能太难过。”
明书瑜一下从先前的激动惊喜变成了替她担心谋划。
顾长宁听明书瑜一下说了许多心中柔软,她将明书瑜松动的头发拂向耳后,说道:“日后就知道了,别为我着急。”
明书瑜叹了口气,“不可轻意交付真心,你外祖母幼时对我们说过的。你如今不管对殿下有多少意思,可总归是动心了的。”
顾长宁又将身子挪明书瑜近了些,“也还好,不会到不嫁给他就伤心难过。我也是因他待我不错才。。。”
“殿下待你有多好?!”明书瑜又激灵起来。
顾长宁一愣,提起这话她便没勇气说出口,总觉得有些好飘渺又真实,她不敢说。
于是顾长宁服软示弱似地捂着肚子,“我饿了。。。咱俩用饭吧。”
明书瑜“噌”地一下坐起身,幽怨似地看了眼顾长宁。
“行吧,早该饿了。”
她倒也知道顾长宁是没想好怎么t说,她不必追问,顾长宁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她,就像告诉她自己属意太子一样坦诚。
两个人外面跑了一日,午膳也没用多少,现下自然是饿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