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离不想瞧见秦溒一副伪善的模样,有些语气不善示意他们离开,留个与翁若云单独相处的机会。
秦溒背信弃义之恨,那是永生难忘的仇,凭什么他可以和翁若云成婚生子?
不,我东方离绝不让秦溒过得如此顺心顺意,待他提议让几人先出去。
首先翁衍有些怒气冲冲,质问东方离。
“东方离,榻上躺着昏迷不醒之人是本官嫡女,要出去也应该是你,你却让陛下暂且门外等候。”
秦溒一听翁衍又与东方离急红了眼!
秦溒生怕两人的吵闹,影响翁若云安胎,直接冷声怒斥。
“大胆翁衍,你只不过是个二品官,莫非因朕宠幸你的嫡女,光天化日之下想造反吗?”
翁衍听到秦溒突然动怒,便不敢再怒指东方离,拉着夫人罗枂汝跪下慌忙解释道。
“陛下息怒,老臣绝无造反之意,是不信国师会有如此心善!”
“随朕去你们行省府正厅品茶。”
秦溒严肃得下了命令,紧接着转身离开了闺房。
翁衍也有些惶恐的跟着秦溒去了正厅,一路上还不忘解释。
“陛下,老夫绝无造反之心,只是看着国师那脸色煞白,一副病弱的模样,怕治不好小女罢了!”
东方离看着三人逐渐走远的背影,转身便冷着脸看向榻上躺着的翁若云。
“不过是个行省府的假嫡女,还想逃得出本座的手掌心?”
东方离紫唇勾起一抹冷笑,看着翁若云昏迷不醒,他竟有些怜悯她?
甚至东方离越来越觉得这个翁若云有些似曾相识,看着她的脸总感觉像是在许多年前见过?
东方离陷入沉思,突然胸口不适。
“咳、咳、咳……”
待东方离闭目调整气息后,垂眸看着翁若云好像他要想起些什么?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面无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的虚汗流进了青丝。
东方离看着此时的她,虚弱、憔悴、痛苦、无助、瞬间回想起了自己每当深夜心疾之痛发作时,那无处求人的煎熬情景!
东方离却越发觉得翁若云可怜!
“这是滑胎的迹象?”
东方离伸手为翁若云把脉,喜脉渐弱,他却有些犹豫,要不要保秦溒的子嗣?
东方离反而有些得意,内心像是盘算如何折磨秦溒?
“秦溒,若是你的准皇后滑胎,本座看你还如何笑的出来!”
转念一想东方离面色一沉,像是有了更好的计划似的。
东方离伸手将翁若云抱起,化作赤红色灵气,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了行省府的闺房内。
即便是秦溒与翁衍,及整个行省府人都未曾察觉。
下人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清扫院中厚厚的积雪。
即便连禁卫军也未察觉出丝毫,这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溒与翁衍则是在行省府正厅,商议着翁若云何时进宫的事宜。
秦溒抿了一口,手中茶杯里所泡的西湖龙井,便向翁衍尊称道。
“岳父,你说若是皇后今日滑胎,是怨朕不小心撞倒皇后了吗?”
翁衍一听秦溒所问,顿感不妙,这怕是不好回答?
翁衍正要伸手拿桌上茶杯之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自觉的伸手捋了捋下巴之上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