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秋万般委屈的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叶老夫人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孙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扭头朝着叶南容冷呵:“你给我说!”
楚若秋如受了莫大的冤屈,“老夫人难道是觉得我会不要名节,去勾引表哥?”
“您若不信,可以问叶窈。”
缩站在一旁的叶窈眼皮一跳,她只是答应把表哥引来,压根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几番看向楚若秋,也想质问她怎么回事,怎么茶水里会被人下药,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只能装什么都不知,不然她也逃不了干系,低声道:“我是怕三哥责怪,所以让表姐去帮忙劝劝,没想到……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叶老夫人盯着叶南容,一定要听他亲口说。
叶南容闭了闭眼,嗓音干涩,“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混账东西!”叶老夫人用力拍了桌子,“你干了这样的事,就说不记得了!”
“请家法来!”
听到要请家法,所有人都噤了声。
顾氏眼看到下人拿来三指粗的藤鞭,慌急跑到叶老夫人跟前,“使不得啊,这事三郎也是遭人陷害,应当查出那下药的人才是。”
叶二爷拉住顾氏:“你劝什么,这畜生就该好好打!”
“母亲别劝,是我的错,该受家法。”叶南容道。
叶老夫人更是一点也不留情,“三十藤鞭,你就受着。”
拿着藤鞭的下人咬了咬牙,提劲朝着叶南容的后背抽去,皮开肉绽的一下,让在场的人都惊呼了出来。
叶南容额头冷汗直冒,硬是咬着牙关不吭一声,后背的青衫很快就被流出的血染透。
叶老夫人深吸了口气,侧过眼问揪着手帕抹泪的顾氏:“凝烟呢?”
她让人施家法,一是为罚,二也是为了给凝烟一个交代,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三郎动了人家清白姑娘,就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顾氏看着被打的儿子直直流泪,听见老夫人问话才抹抹眼睛道:“凝烟去了悬寒寺,只怕暂时不肯回来。”
叶老夫人心疼她受的委屈,“这事必要给沈家一个交代。”
她说着冰凉的视线望向扑在叶南容身上,替他挡鞭子的楚若秋,“也要给楚家一个交代。”
顾氏点头。
叶老夫人又问:“这事不能外传,望江楼可有人去处理。”
叶二爷沉声道:“六弟已经去办了。”
看到叶南容后背已经被打的满是血迹,脸色更是煞白一片,叶二爷也于心不忍的别开眼。
最后一鞭打完,叶南容猛地向前一扑,用手撑着地面,粗声喘着气说:“我可以走了吗?”
叶老夫人惊怒看着他,“你要去哪里。”
叶南容手掌撑着地面站起来,“我去找凝烟。”
他要去解释,他要求凝烟原谅他。
楚若秋扑过去攥紧他的衣袍,“表哥你伤的太重了。”
叶南容轻轻拂开她的手,楚若秋悲戚质问:“表哥为何要这么对我?”
叶南容没有看她,只道:“此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要走。”
楚若秋掐了掐手心,当真松开手,“表哥如此无情,反正我名声已毁,不如就是了断。”
她爬起来,朝着堂柱撞起,众人戒备吓住,惊呼声此起彼伏。
叶南容目光一厉,攥着她拉回,楚若秋扭动手臂:“你放开我,我不给你做累赘。”
“够了!”叶老夫人拍案而起,身子跟着晃了晃,身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