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便看到一双翻搅着暗色的深眸,眼尾抽跳,眼底的兽蓄势待发,像是会随时扑上来,将她吃的干净。
凝烟呼吸也在发颤,心里却说不出的得意,水盈盈的眼眸仰望着他轻眨,自成媚态流转,又狡黠的好似一只得了逞的狐狸,“你,不是说我,不顶用。”
叶忱迷眼攫着她张张合合,沾着水色的唇,指腹缓缓压上去揉按,捻的愈发红艳,喟叹着低语:“是我说错了。”
而凝烟得意之后的后果,就是手也酸嘴也麻,叶忱抱着已然累坏的小姑娘在怀里,心疼的吻着她的嘴角,“下次别这样了。”
凝烟看着他问:“你不喜欢?”
叶忱又怎么会不喜欢,他执起凝烟泛红的掌心放在唇上轻吻,“我舍不得。”
凝烟手心酥酥痒痒,心里很快爬满甜意,涟漪轻轻柔柔的漾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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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得知叶忱等人要离开吴陵的消息,立刻赶去截人,可早已是人去楼空,他即暴怒而起,吩咐手下的人,“给我把人拦下!”
李夫人也在旁蹙紧着眉,磋磨了那么久都把事情谈妥,怎么能说走就走。
这时一个衙役快跑进来,“大人,有一封密信。”
李同压着火气拆开信,一行行看过去,脸色从迟疑到惊恐再到整个人僵在原地。
李夫人见状问,“怎么了,信上说什么了?”
李同眼里全是大祸临头的惊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李夫人上前一把夺过信,快速看完,手一抖,信纸飘落到地上。
脸色苍白,喃喃不敢置信的说:“皇上……那个人,是太傅,叶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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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船只在秋初靠岸。
叶忱携着凝烟回到府中,叶老夫人看到凝烟拢起的孕肚,乍惊乍喜,拉着人就问:“这是何时有的身孕?!”
凝烟面露窘迫,当初虞太医诊出喜脉,恰逢南巡,唯恐老夫人知道后不放心她与叶忱同行,所以他们商议之下,便将事情瞒着了。
“五个月了。”凝烟如实道。
“五个月?”叶老夫人一算日子,惊道:“那不是离京前就有了?”
一看凝烟的表情,叶老夫人立马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当然不舍得责怪凝烟,扭头朝着自己儿子就训:“凝烟怀着身子,你还敢带着她颠簸?要是出什么岔子可得了?”
叶忱笑着回,“我当然会照顾好烟儿。”
这话是不错,儿子有多宝贝妻子,她是看在眼里的,可总归心有余悸,又念叨了几句,才说:“回来就好,再请太医来把把平安脉。”
叶老夫人喜滋滋的望着凝烟鼓起的孕肚,笑得合不拢嘴,之后的日子更是将人照顾的万分仔细。
随着孕期增长,凝烟的肚子也愈发圆润,鼓鼓的挺着,似个小球,叶忱时常抚着她的孕肚,都觉心惊肉跳。
她身子娇小,生产时必然辛苦,所以哪怕凝烟孕晚期贪懒,他也要每日带着她走动散步。
秋末的午后风暖怡人,叶忱搂在凝烟在梅林慢走,丹枫过来通传,“六爷、夫人,沈二姑娘来了。”
凝烟听沈凝玉来了,立刻让丹枫请进来。
沈凝玉怕凝烟养胎无趣,所以隔三差五的会过来陪她,叶忱也愿意有人陪她解闷,待沈凝玉过来,便自己去了书房,让姐妹两说话。
沈凝玉每回来必要摸摸凝烟的孕肚,与她肚子里的小侄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