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亦伦和鲍宇感到阳城之时,陈廷江还被鲍宇派出去的人盯着,并且没有暴露,只等总裁到了以后,在行动。
“总裁,您来了。”两人恭敬地向乔亦伦点头鞠躬。乔亦伦招招手,肆意他们不要多礼。
“还在家里吗?”乔亦伦冷冷地问道。
“在,看着他进去就没出来过。”
“好,你们就在门外守着,我们鲍宇进去,记住,没有我们允许,不能放走任何一个人。”
“明白。”
乔亦伦跟鲍宇一起,敲开了陈廷江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50来岁,应该是陈廷江的老婆吧。
“请问你们找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女人看着乔亦伦的气质和相貌,一下猜到此人不一般,但她不清楚是谁。
“我们是来找陈叔叔的,请问他在家吗?”鲍宇开口说道,眼睛并敏锐地往屋里瞟了一眼。
“老陈,有人找你。请进来吧。”妇人就这样让乔亦伦和鲍宇进去了。陈廷江看到乔亦伦时,瞬间慌了神。
“二。。。二。。。二少爷,你怎么来了?”陈廷江的慌慌张张,更加说明他们的我猜猜是没错的。
“陈叔叔,你还记得我、记得咱们乔家的人呀!”一语双关的乔亦伦言语犀利,眼神敏锐地观察着陈廷江。
陈廷江一边招呼他们坐下,一边吩咐夫人去切茶。
“二少爷,虽然你跟十年前有狼很大变化,但是你的眼睛里,有老董事长的威严凛冽。一看就知道是你了,不知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陈廷江显然还是没有从惶恐中恢复过来,说话也颤颤巍巍的。
“陈叔叔,这些年你这样东奔西跑的,让我确实费了不少心思才找到这里。”乔亦伦的这句就是要告诉陈廷江,自己既然在到处找他,那就说明他别想在躲了。
“小人已经很多年不在帝豪了,也不知二少爷找我什么事情,后还要让你费这么多心思找。”
看到紧张的陈廷江,乔亦伦便宽慰着他说:“你别紧张,我找你只是问一些情况,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即使那件事跟你有关,我也知道你是受人指使,并非主谋,也是被强波和要挟的。”这句话足以让陈廷江知道乔亦伦手里已经找到了有用有价值的证据,也许自己说不说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天今天来的目的地是什么?问罪?
“二少爷想问什么?”陈廷江不能枉加断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不想惹恼韩青书,也得罪不起二少爷。
乔亦伦便把当年的事情给陈廷江说了一遍,不过关键的东西他没有实质性地证据,只得巧妙地避开。
“二少爷,当年的事情真不管我们的事情,都是那韩青书捣鬼,他用手段逼迫我们几个人犯错,然后拿这个错来要挟我们,让我们配合他得到帝豪,我们刚开始也是因为受到威胁,所以才做了一些事情,导致帝豪出现危机,但是后来,我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后,许汪洋最先反水,不在帮助他,后来我和张守国又在他的胁迫下做了一些事情,这个时候已经触及法律了,我们不干了,所以偷偷辞职,离开了帝豪,后来,没有我们的帮忙,韩青书就没法办完成他的掠夺,在关建时候他又假意出手相救,让帝豪起死回生,其实都是他一个人的阴谋。”
“既然你们没有最终造成帝豪破产,为何还是要离开帝豪,为何不告诉爷爷。”
“那时候是你爸爸在掌管公司,你爷爷身体不怎么好,很多事情直接跟你爸汇报,你爸爸性子太弱,我们说了肯定也没用,在加上韩青书知道我们反水后,处处迫害我们,要赶尽杀绝,许汪洋估计就是被他杀害了。”
具体一些细节上的事情,鲍宇一直录了音,然后陈廷江也拿出了这些年自己一直保存完好的当年的一些证据。
“二少爷,这些东西都是我一直保存到的,当初是我们昏了头才着了韩青书的道,现在,既然乔家有人来查这件事,我理应配合,绝不隐瞒,就算进监狱,我也要坦白当年的事情。”
“陈叔叔,这些年你到处搬家,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韩青书为当年反水之事,到处找我们,威胁我们,为了躲避他的欺压,我只得不停地搬家,后来许汪洋不想搬了,就在J城藏起来,后来他就消失了,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陈廷江想起这些事,还是心有余悸,如果是一个人倒无所谓,不怕他韩青书,可是家里有老婆孩子,他不得不防呀。
乔亦伦听后很是暴躁,没想到韩青书竟是这般不堪。
“那张守国为何不怕他?”
“你张叔叔当初有他证据,说了只要他出事,书云集团绝对会跟着消失的,韩青书知道老张能说道做到,也是狠角色,就不敢动他了,这么多年相安无事,他们也就不在提了。”
“陈叔,这段时间我会留下人保护你们一家人的安全,我怕韩青书听到风声后又来找你麻烦,等过几日,我安排你的住处,然后来接你们回J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