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外之意,我就是这么想又如何?
这就是阳谋,可你一点办法都没。
苏曜笑了。
他狠狠的一拍桌子,“你们荷兰人还真是野心勃勃啊,敢两次把算盘打到朕的头上,找死!
”
瓦尔德嗤笑而出,陡然起身,丝毫不吃苏曜这一套,“既是皇帝陛下不愿买,那抱歉,我等就先告辞,前往凉州一趟了。
”
威胁之意,再不过明显。
“走?”
苏曜语气森冷,“朕让你走了吗!
”
瓦尔德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皇帝陛下留我容易,可考虑过后果?我们荷兰国是不及靖国这般泱泱大国,但若是常年来犯骚扰,想来靖国陛下也扛不住吧。
”
“而且,如果皇帝陛下真把我们推到了定西王那边。
不知皇帝陛下,到时候当如何应对定西王?”
苏曜嗤笑而出。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拿定西王压自己?
这帮混账,从始至终,就是在拿定西王为威胁来勒索自己。
众臣无不是倒吸了口凉气,眼眸之中泛起了紧张的神情。
“陛下,三思啊。
”
“瓦尔德殿下,火铳技术的事情可以商量,价格还能再议吗!
”
瓦尔德听到众臣劝谏,扬起嘴角。
想来小皇帝,应该能分析出其中利弊!
我们荷兰国海上贸易横行那么多年,宰了多少国家?你靖国小皇帝,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但苏曜却是闷哼一声,“都给朕住嘴,商议?不必商议了。
瓦尔德,朕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
”
“上次你两个手下来,朕给予威慑,看来是对你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