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一晚,你却一直没有出现?,第二天走的时候,连一句再见也不肯跟我说。”
“那一刻起,你已?经给我判了死刑,是吗?”
“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也没有信过我。”
“为什么还要来坪山?”
“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是希望和好如初,重?新回到十年前的朋友关系吗?”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真?的把我当成朋友。”
爱意热烈,抵不住被喜欢的人这样误解。
自以为是的挽留、利用病人达成目的、闹出人命后冷漠隐身——
该有多自私、多恶毒才能做出这种事?
洛繁星没法接受。
许一诺对她,岂止是没有信任?
房间的门半掩,夜风从门缝不停的往屋里?灌。
池锦西正对着房门,脸颊被风吹的冰凉。
她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石头堵住了一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原来,抱着侥幸心理试图隐瞒的真?相,对洛繁星来说,早就已?经不是秘密。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的头又开始痛。
持续数秒的晕眩结束,意识恢复清醒,她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空气中,又传来那道熟悉的温柔声音。
可说出的话,却像一把刀,彻底剜碎她的心——
“我想结束了。”
“回海市吧。”
“以后,不要再来了。”
***
洛繁星的放下,彻底又决绝。
池锦西这个?晚上,彻夜未眠。
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直到第二天早上应小?圆去房间叫她吃早餐时,才发?现?她已?经离开。
海市,除了令微,洛真?也在?等待池锦西回来。
出乎意料,来回竟然只花了五天。
看起来,结果并不怎么好。
洛真?正想着要不要给洛繁星打个?电话,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意外的是,池锦西居然主动联系了她。
“你赢了。”